“我觉得他这个人假地很,前几天我有远远地见过他一面,反正我的感觉不太好,他的笑容基本都是浮在脸上,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一直专心吃菜的博古冷不丁地说了一句,顺便再看了一眼杜梓书:“梓书也经常这么假笑,但是三皇子的笑更多的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有点阴沉沉的。”
杜梓书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这个博古嘴巴里有没有一句好话?什么叫做他也经常假笑?
“行了,还有别的消息吗?”制止了杜梓书和博古的暗潮汹涌,姜蝉看向博达。
“太子挺得民心的,只是这么多年皇帝一直都不退位,这个太子也着实当地没啥意思。”博达摇头晃脑,想想都觉得太子挺可怜的。
“我阿娘有说她什么时候来吗?”
“那边来信了,夫人已经出发了,和咱们也就是前后脚的工夫,估摸着还有一个月就要到京城了。”
博达说着缩缩脖子,没想到姬氏没有听姜蝉的话,提前就从北宸出发了。
姜蝉捏捏眉心,“头疼,难怪我最近总觉得心里惴惴的。”
没想到姬氏不声不响地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她还能够怎么办?鞭长莫及的。还是等姬氏人到了再说吧。
“算了,来就来吧,左右老皇帝还有两个月就要过生辰了,阿娘来这里玩一个月就要回去,细细算来玩地时间也不多。”
算算日子,姜蝉也就明了,其实她们更多的都是将时间花到了赶路上。这个时候就分外地怀念后世的高铁飞机等交通工具了。
哪里像现在这样,赶路全靠马,通讯全靠信件的?一点都不方便。
“少爷,接下来还是由我和博古出面吗?您不露面?很多人都对您非常好奇。”
“我就算了,我这人生地不熟的,突然暴露身份,万一老皇帝将我作为质子怎么办?”姜蝉耸肩,“我还是等阿娘她们过来吧。”
“夫人出发的时候铁骑军送到了边城,少爷您一日不回北宸,铁骑军是绝对不会离开边城的。夫人这次来也带了许多侍卫,咱们肯定要全须全尾地回到北宸。”
“我不担心这些,老皇帝想要困住我,还真没有那么容易。”姜蝉敲着桌子:“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知道我是最怕麻烦的。”
“那我和博古就将这些人全都挡在外面了,绝对不扰了少爷您的清净。”
“最近皇城不是抓盗贼吗?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这个倒是没有,只是我们前天去参加路府三公子举办的宴会的时候,杜府大公子的脸色不太好,尤其是在谈到火芝失窃的消息以后。”
博古瞅了一眼杜梓书:“那位杜博浩的眉眼和梓书很像,梓书比他还要秀气一些。”
姜蝉停顿了下:“你的寒毒和这位杜大公子有关?”
杜梓书喝了口茶水:“准确地说,我之前那个样子是和他们母子有关,当年他母亲给我下毒的时候,杜博浩就站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