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过想念,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郁郁寡欢的收敛了明媚的笑容。
年羽眸眼微紧,知道她心里藏了事,可凭他现在的立场,压根没有办法多问她什么。
但他隐隐有种感觉,她的心事,与她刚才问小七的那番话有关。
那么,自己在他的心事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向来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他,一时间竟然踌躇了。
几人心思各异间,已然赶到了柳家。
原本要出去放羊的柳当家,并没有在他们离开后去放羊,而是带着行囊,拽着他家的傻子,一副要出远门的模样。
见到他们去而复返,柳当家手里的行囊嘭的一声坠地,他媳妇更是紧张不安的抓住傻儿子,让他藏在自己的身后。
“你们……你们怎的又回来了?”柳当家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
小七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望了落地的行囊一眼,“怎么?你们要出门?”
柳当家咽了口唾沫,“是……是要出门,我想带路儿去瞧瞧病,你们也看到了,他自小脑子就不好,去瞧病是正常的。”
小七唇角微动,“我可没说你带他去瞧病不正常。”
柳当家一噎,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是你们离开的时候,我们收到传信,说隔壁市来了个高明的赤脚医师,我便着着急急的让男人带着路儿去瞧病了。”柳家媳妇连忙解释道。
可她说话的时候,压根不敢直面任何人,就连嗓音都微微发颤。
小七向前一步,小小的身躯里霎时迸射出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他淡淡反问,“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