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了小火之后她身上的母性光辉也被彻底唤醒反倒更有女性的魅力。
刘青山就跟大姐解释:“鸟类在繁殖季节第一使命就是繁殖后代把它们下的蛋没收就还能再下一窝这样就能加快繁殖了。”
这方面刘青山有经验啊以前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和大头二彪子他们去芦苇塘那边捡野鸭蛋。
蛋被偷了野鸭子只好再下一窝结果孵出来的幼鸟就比正常的晚了差不多一个月。
等到深秋别的幼鸟羽毛已丰可以随着迁徙它们这些就惨了幼鸟还没彻底长大呢。
急得大野鸭子成天嘎嘎地叫后来水塘都快结冰了这些大大小小的野鸭子才飞走也不知道能不能飞到越冬地。
从那之后刘青山就再也不摸鸟蛋了。
不过自个家养的就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刘青山才给大姐出招。
刘金凤这才明白过来立刻乐颠颠地忙活去了。
而高文学则又凑上来把一沓稿纸递过来:“青山吃完饭帮姐夫瞧瞧最近写了几个短篇。”
刘青山知道大姐夫一直在构思一部长篇不过这个不是一朝一夕所以闲暇之际还是会写一些短篇的小说或者散文之类。
正好他也吃饱了就把饭碗一推开始阅读大姐夫的文章。
都是一些散文描写山野风情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可读性很强。
最主要的是字里行间透着对这片土地真挚的爱意。
用刘青山的理解就是:大姐夫写出来的文字是有感情有灵魂的。
其中最后一篇题为《野火》讲述的正是前些天发生的山火村民齐心协力救火的故事。
“大姐夫没事就勤练练笔多积累以后慢慢就可以出散文集了。”
刘青山嘴里笑着说道他觉得大姐夫这样一直坚持下去没准也能达到路遥或者莫言的高度。
第二天早晨刘青山从山里练武归来还没等他吃完早饭呢就听外面大道上传来一阵当当当的声响。
听着这动静应该是谁在敲着破盆子。
刘青山一惊:又着火啦?
随后就听到大张罗的声音传进来:“各家各户注意啦稻田抽水清塘都派人捡鱼去!”
原来是这事虚惊一场。刘青山觉得村里还是安上大喇叭比较好广播个啥事也方便总不能像这样通讯全靠吼呀。
清塘这种事情可不是年年都有的那些水塘有的就从来都没有清理过里面野生的小鱼小虾之类肯定不少。
于是他赶紧扒拉几口饭就带上大靴子招呼大姐夫扛着大抄子夹着一个大木盆往稻田那边赶过去。
路上三三两两的都是带着类似装备的村民刘青山看到张杆子也乐颠颠地混在人群中。
脑袋瓜顶着个大洗衣盆乐颠颠地跑着估计是家里没抄子就拎着一个长柄的大勺子瞧着有点眼熟。
“杆子叔好啦?”
刘青山打个招呼张杆子拍拍胸脯:
“早就没事了都回猪场干好几天活了。你师父的药还真管用就是味道臭烘烘的你翠花婶子好几天没跟俺在一个炕上睡。”
说完他又嘿嘿几声:“你个小生蛋子俺跟你说这个干啥快点跑多拣点小鱼儿晒点咸鱼干儿。”
村民们说说笑笑来到稻田的最西面几台抽水机正发出一阵阵轰鸣开垦出来的稻田已经开始蓄水。
好几只水鸟在水田里觅食迈着又细又长的大长腿尖尖的大长嘴不时在水里戳一下啄食里面的水生动物。
临近稻田就是草甸子有两三个大水塘面积都有两三亩大小。
此刻水塘里面的水差不多已经都被抽干了只有中间比较低洼的地方还有浅浅的积水。
甚至可以看到水面青黑的鱼脊在缓缓地游动搅动一团团泥水这里面还是有大鱼的。
已经有村民穿着靴子在泥里跋涉着将一条白亮亮的鲫瓜壳子捡到桶里。
这种纯野生的鲫鱼浑身银白有的都已经长到巴掌大小着实喜人。
刘青山也换上大靴子迈进泥塘里好家伙下面的淤泥一尺多深踩进去容易想要把脚拔出来就有点艰难了。
咕叽咕叽的刘青山艰难地在泥塘里面跋涉着手中的抄子这边抄一下那边捞一下将小水坑里面藏着的鱼虾送进桶里。
都是纯野生的小鱼小虾三花五罗什么的暂时没发现毕竟水塘还是太小但是各种小杂鱼却真是不少。
什么船钉子柳根子白漂子嘎牙子葫芦籽子鲶鱼胡子大泥鳅等等叫人眼花缭乱。
刘青山捞得正带劲儿呢猛听不远处的张杆子忽然惨叫一声。
连忙望去只见张杆子手里的大勺子也扔了一条胳膊正使劲甩着。
在他的手指前边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随着他的手臂在空中悠来荡去的。
“杆子你瞎叫唤啥呢甩得哪都是泥!”
岸边上的老支书正美滋滋地抽着小烟袋结果飞过来的泥点子都崩到脸上了立刻不满地叫嚷起来。
张杆子嘴里惨叫连连:“王八老王八……”
老支书闻听大怒:“好小子竟然骂你二叔是大盖儿王八那你是啥?看我今天不削死你个小王八羔子!”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哄笑刘青山也忍住笑:“支书爷爷您先别恼是杆子叔抓了一只甲鱼!”
张杆子都差点哭了:“不是俺抓它是它把俺手指头给咬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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