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二彪子和张春雨都是一愣:三凤你说反了吧这种家伙应该是不把花苗卖给他叫他干眼馋才对吗?
“二道河子的花棚是你的哈哈失敬失敬刚才我是跟这两位小兄弟开玩笑的不要见怪。”
那个中年人换脸比翻书还快呢刚才还是一脸鄙夷转眼就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这些天在春城都传遍了二道河子那边有一个规模相当大的花棚里面有上万株君子兰。
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去那里采购花苗可是人家愣是一棵都不卖。
这个中年人本身就是一个二道贩子一听到刘青山这么说当然想要攀上他这条线。
把手里的花盆交给手下中年人就笑吟吟地走到刘青山跟前热情地伸出双手:
“小兄弟幸会幸会我叫王家旺还请多多关照!”
刘青山也笑着跟他握握手:“做生意嘛和气生财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哈哈这话在理小兄弟这都要晌午了哥哥请你们下馆子去。”王家旺还十分豪气地发出邀请。
吃饭就免了这家伙狗眼看人低刘青山也不介意给他涨涨教训。
至于卖给他花苗像这种贪心的人肯定不会见好就收的到时候等到来年夏天君子兰价格一落千丈有他哭的时候。
聊了一阵王家旺这才点头哈腰地离去刘青山他们则继续在大厅里面溜达。
再往前走花架上摆放的就是成年的君子兰了这个季节马上也到了君子兰的花季所以许多都窜出花梃子上边含苞待放。
看看标签上的价格这下子二彪子和张春雨小哥俩是彻底不吭声了。
标价最少的都是几千块几万块的也稀疏平常。
就这么高昂的价格偏偏买的人还络绎不绝。
“三凤在家的时候俺还以为成了万元户挺了不起呢结果到这才知道啥万元户啊连一盆花都买不起。”
张春雨嘴里低声跟刘青山念叨着他这次是彻底被打击到了。
二彪子也表示不理解:“三凤你说这花咋就这么值钱涅?”
刘青山则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这种情况是非正常状态就像咱们小时候玩的一种游戏击鼓传花到时候君子兰的价格一落千丈就是不知道最后这花会落到谁的手里。”
那两个平时也都是比较机灵的听刘青山这么一解释也都冒出一身冷汗那模样就好像最后自己怀里抱着一钱不值的花盆一样。
“明白了刚才那个姓王的最后肯定会死得很惨。”
二彪子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
“三凤那咱们?”张春雨也开始为刘青山手中的大量君子兰感到担心。
“当然要在鼓声停止之前就把君子兰全部出手。”刘青山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正说着呢就听到门口一阵喧哗然后就看到一伙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
“好像是港商说话咱们听不懂。”
“肯定是港商讲的那叫粤语。”
“嚯坐的小轿车好高级皇冠还是新的!”
屋子里原本的那些客人嘴里轻声谈论着。
就连这家花木公司的经理都被惊动亲自上前接洽。
这位经理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气度也是不凡他不卑不亢地迎上去:“欢迎诸位光临凤冠花卉公司。”
为首的一名港商操着很别扭的普通话打着招呼:
“雷猴呀您系郭先生啦鄙姓黄吾们听说你这里有一盆珍贵的凤冠君子兰特意来开开眼界喽。”
刘青山也这才明白原来这家凤冠花卉公司的名字还有这种来历。
那位郭经理也不好拒绝就领着人群一直走到最里面在一个单独的花架上只摆放着一盆君子兰。
它高高在上端庄大气叶片舒展浓绿仿佛散发着绿色的光泽。
整个叶形十分完美就像是带着凤冠的花中仙子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
低低的惊叹声从人群中响起人们都震惊于这株凤冠的美丽绝对有着技压群芳的资格。
“郭先生五万块窝买啦。”那名港商也是豪气之人大有一掷千金的架势。
可是那位郭经理却摇摇头:“对不住了先生凤冠是我们花木公司的镇店之宝属于非卖品。”
在港商听来什么非卖品之类的只是讨价的筹码而已于是又伸手向着橱窗外一指:
“郭先生看到那辆皇冠轿车木有刚提出来的整整九万块我就用它换你的君子兰行不行啊!”
咝屋子里面响起了一阵抽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