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野猪跑了俺过去瞧瞧地上拱得乱七八糟的俺就用脚踢出来这么几个黑蛋子。”
“俺们老支书说这玩意都是埋在土里的以前见野猪吃过反正都管它叫猪拱菌。”
那就没错了!
刘青山也不由大喜:“这东西学名叫松露在国外卖得老贵了尤其是法兰西产的松露价格堪比黄金就是不知道咱们这边的松露品质怎么样?”
松露目前在国内还没被人当成好东西毕竟现在还处于吃饱就行的阶段追求营养什么的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但是在国际上松露早就名声大振。
刘青山只知道在川省和彩云之南那边的大山里产黑松露想不到东北这边也有。
最关键的还是品质松露这种菌类对生长环境要求很高不同的产地品质也完全不同价格自然相差就很大。
“青山这几个送你了你先帮忙尝尝要是值钱咱们再多挖点。”一撮毛把那几个黑蛋蛋都塞给刘青山。
这时候吕树仁凑了过来瞧见刘青山怀里的东西也不由得惊呼:“松露你们这里还有松露!”
老先生在法式餐厅里面吃过这种顶级食材就是价格太过昂贵他也只能浅尝辄止想不到这个小山沟里也有这种宝贝。
刘青山也呵呵两声:“那好咱们中午就尝尝这个可是不会做啊?”
“洗干净了切成片生吃最好能品尝松露最天然的味道。”吕老先生也来劲了。
刘青山把黑蛋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立刻就有一股很特殊的菌类气味冲进鼻子里。
这气味有点古怪清香之中还混杂着其它一些复杂的气息很难用准确的词语来形容。
阿嚏!
刘青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对这种气味还是有点不大感冒。
估计生吃的话他肯定难以下咽。
于是他把这拳头大小的几个松露送到厨房大厨也有点蒙研究一阵最后决定生切一枚然后剩下的炖野鸡的时候放里两个。
最后还有一个切成碎丁蒸鸡蛋糕的时候洒在上面。
反正也没吃过先多尝试几种吃法找出来最合适的。
大厨把松露表面的泥土洗刷干净下刀切开里面也是黑色的证明松露已经成熟。
切面看上去还是挺漂亮的分布着白色的大理石纹。
这玩意的香气确实挺大大厨都一个劲吸溜鼻子:“这味儿挺冲啊估计一般的食材还真压不住它。”
刘青山之所以领着游客来野菜厂吃饭主要是叫大伙都品尝一下山珍。
等到饭菜上桌除了新鲜的蘑菇之外还有各种山野菜。
最惹眼的就是松露了一片片码在盘子里旁边放着点调好的料汁儿。
“吕爷爷您先尝尝?”楚云秀也没吃过瞧着黑乎乎的不敢下筷子。
吕树仁夹起一片生松露稍稍在料汁儿里蘸了一下然后塞进嘴里慢慢咀嚼:
“嗯不比我吃过的法兰西松露差!”
老爷子看样子是吃美了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
大伙一听那也别客气了一人夹了一片。
有人吃了叫好有人吃了愁眉苦脸的感觉难以下咽。
吕树仁在旁边还说呢:“别吐这一片就上百块钱呢这东西营养价值最高了。”
反正刘青山是没敢尝生的从炖野鸡的盆子里夹了一片。
有了鸡肉的压制松露的味道也不那么浓了反正在刘青山感觉中还没有猴头儿炖小鸡味道好呢。
没法子人家老外就喜欢这个味道所以价格才那么高。
要是维克多在这就更好了那老小子是法兰西人应该更能确定松露的品质。
吃完饭后刘青山试着打了一下维克多的蜂窝电话还真接通了一问之下这货还没回国呢。
听刘青山说这边发现了松露维克多表示自己马上过来要是能有这种高端食材那他的业务范围又能扩大不少。
刘青山估摸着这事基本能成那下一步就要排查一下林子里面松露的产量了。
要是产量太小的话那就没意思了卖的钱还不够运费呢。
至于保质期刘青山觉得这玩意跟土豆子似的保质期应该挺长吧。
下午刘青山又领着游客们参观了一下自己的私人博物馆瞧得吕老先生都啧啧赞叹。
等晚上回到夹皮沟刘青山就把大头和二彪子他们这些年轻人招呼到家里一起商量挖松露的事。
大头把自个家的孩子给抱来了小家伙还不会走路呢趴在炕上爬撵着去拽猫尾巴。
小猫当然要反抗小爪子啪啪啪地拍在小家伙的手背上。
还好家里的猫都比较懂事一般不挠人尤其是不挠小娃子。
“将来也是个淘小子。”
刘青山把准备好的金锁戴在小家伙的脖子上。
估计是遗传小家伙的脑袋瓜子也比普通孩子大了一号。
二彪子也满眼羡慕:“大头都抱儿子了俺媳妇还在首都呢。”
“瞧你没出息的样儿等收完水稻也把你派首都去住俩月。”
刘青山也是无人可用这才把刘文娟给调到那边领导山货店的。
正好冬闲的时候叫二彪子也过去总不能夫妻两地分居吧。
众人聊了一阵这才说起正事二彪子就出主意说:
“母猪最喜欢吃猪拱菌这事得找杆子叔叫他牵一头老母猪在林子遛遛。”
想想那画面大伙也都不觉笑起来。
于是刘青山派人把张杆子给找来一听是这活儿张杆子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
“没问题俺把手下那几百名弟兄都领过去保准把林子给你拱个遍!”
吓得刘青山连连摆手:“杆子叔咱们就不用出动大部队了就一头你领一头就成。”
好家伙要是大集团作战那就不是挖松露变成搞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