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武主任挑了挑眉毛:“原来奖牌也是刘总旗下的公司制作那咱们就更是一家人喽。”
这次亚运会的奖牌样品已经制作出来各方看了之后都交口称赞绝对能成为本届亚运会的一大亮点。
对面的李大少等人有点坐不住了觉得这刘青山上来就套关系没准真能弄到一个极低的价格。
李大少示意了李泽铭一下小李子就开口说道:
“武主任各位领导我们也是为支持亚运而来的啦而且认购的数额巨大所以也理应享受同等的优惠。”
这就有点难办了要是单独洽谈的话没有比较自然好说。
现在大家都在场要是厚此薄彼的话肯定会有另外一方不满。
看到武主任露出为难之色刘青山呵呵一笑:“李兄这个就不用比了吧大家各谈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李大少却不表态他也学乖了:对付刘青山最好是不搭理这家伙不然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轰隆一下踏上对方埋下的地雷。
李泽铭则扮演冲锋陷阵的角色:“大家同为炎黄子孙坚决不可以区别对待的啦如果我们感受不公平的待遇那岂不是寒了心?”
“广大港岛同胞的投资热情只怕都会受到影响。”
这下就涉及到原则问题了谁也不敢轻视万一被扣上这顶大帽子谁也吃不消。
刘青山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那就算了李兄你确定你们真要和龙腾公司享受同样的价格?”
“当然!”小李子抢先回答。
李大少却没有吭声他都被刘青山给坑怕了多少长点记性正在考虑对方这话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你们李家到底谁做主啊?”刘青山嘴里嘟囔一声。
李大少顿时沉不住气因为这两年连连受挫在他的家族之中已经出现一些不利于他的风声。
于是李大少挺了挺腰杆儿:“这次认购我全权负责既然青山兄也有意于此那我们两家就共同进退好了。”
“这样才痛快嘛。”刘青山还朝他竖竖大拇指。
只是组委会的领导们心里颇有些不满:这个年轻人不知进退怎么能越殂代疱呢?
要知道在官场是最忌讳这一点的所以领导们心里都有些不爽。
武主任心中也一声叹息:年轻人还需要磨练啊。
他本来是挺看好这个年轻人的可是随着接触的深入还是展现出年轻人的通病:遇事不够稳重。
刘青山成功地把李大少引入瓮中之后这才向着武主任点点头:
“各位领导我代表龙腾公司先说一个价格以供参考。”
“我们龙腾公司准备以每平米一千五百元的价格认购亚运村的楼房还请各位领导批准。”
会议室里忽然间变得无比安静。
武主任眨了眨眼然后望向梁副主任:是不是没把价格说清楚?
认购价格基本是在一千块每平米怎么反倒变成一千五了呢?
梁副主任也纳闷啊:我都说了基本上每平米能降到九百块这位刘总是怎么回事?
而刘青山对面的李大少则是心里猛的一哆嗦他好像有点明白刘青山的用意啦。
李泽铭沉不住气猛的站起身气呼呼地伸手朝刘青山一指:“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啦想把我们也拖下水做梦!”
也难怪他气愤:你们龙腾公司顶多认购一万平米能多花多少钱?
可是我们李氏地产就不同了十几万平的面积那得多花近亿元的冤枉钱。
李泽铭现在也明白了:刘青山这家伙根本就没安好心绕来绕去的把他们往沟里带呢。
刘青山也缓缓站起身:“在你们眼里这是生意吗?”
“如今全民办亚运连小孩子都把自己的零花钱捐赠出来这难道是生意吗?”
“作为一名商人国家需要我们的时候就要挺身而出为国分忧。”
“而不是坐在这里讨价还价发国难财!”
刘青山的手指也在李泽铭和李大少脸上点指毫不客气那股凛然之气叫对方目光闪躲都不敢和他对视。
“想当年港岛的爱国华侨陈先生为了抗战组织华侨捐飞机捐大炮是何等情怀?”
炎黄子孙自古就重视家国情怀没有国哪有家?
“难道现在港岛的商人脑子里装得就全是铜臭吗?”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刘青山掷地有声的话语在久久回响。
组委会的领导们一个个都感觉心潮澎湃他们也终于明白:
不是这个叫做刘青山的年轻人不懂事不知进退而是人家心怀大义!
反观李大少这边的团队一个个都面带愧色耷拉着脑袋抬不起头来。
李大少脸上也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他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却又偏偏无法辩驳。
他也想拍案而起大吼一声:刘青山你出什么价儿我就跟什么价儿!
只是理智告诉他万万不能如此冲动因为那样的话正好落入对方设计好的圈套。
被坑了几次李大少多少也是有记性的自己真要是这么说了公司就多拿出上亿的资金回到港岛根本没法跟董事会交差。
可他毕竟也是年轻人面对近乎羞辱的叱责他心中义愤难平。
武主任阅历颇丰自然瞧出来现在微妙的形势他也不想把目前最大的一笔认购搅黄那样对谁都没好处于是笑着说道:
“青山同志啊我代表组委会谢谢你对国家以及体育事业的支持。”
“心意我们都能感受得到不过呢在商言商大家已经出力总不能在经济上再蒙受损失那也不合情理。”
“这样吧我折中一下提一个价格看看大家能不能接受不行的话我们就再商量。”
刘青山当即表态:“主任您说我们龙腾公司肯定没有意见就是不知道李兄你怎么说?”
李大少现在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想转身离开离对面那个讨厌的家伙越远越好。
这是在这种情况下并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他和他的公司现在都已经被刘青山给绑架。
此时此刻李大少的内心无比煎熬以至于几年之后当他被港岛悍匪给真正绑架的时候反倒觉得挺轻松。
因为在他心中刘青山才是最可恨、同时也是最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