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觉得裴学海的死现在成了王红芬手里最大的筹码了。对不知底细的人来说裴学海养大了谭越结果人没了不露面葬礼不参加回江省也不去坟前祭拜简直是狼心狗肺了。
白初榕听明白了她压制住怒意问道:“你的意思这只是刚开始?”
田韶嗯了一声说道:“对只是刚开始。这女人心毒得很裴学海没利用价值就让他死了。谭越现在职位这么高又背靠谭家这样的靠山她怎么可能撒手。”
白初榕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裴学海是她害死的你有证据吗?”
田韶不答反问:“嫂子咱家老爷子的身体你也应该清楚。若是照顾的人不尽心故意让他吃些不能吃的东西或者他难受的时候故意不及时送医院你觉得结果会如何?”
“我没有证据证明裴学海是她害死。但在咱们登门之前裴学海身体情况比我们所见到的要严重得多。那时没事为何渐渐好转的时候突然就没了。”
“嫂子可能觉得我多想了。若是别人我肯定不会这般想但王红芬却是例外。这个女人为了利益可以嫁给裴学海、虐待污蔑谭越现在也不可能任劳任怨地伺候裴学海这个包袱。所以我不觉得这是意外。”
谭老爷子打仗时受伤太多落下后遗症所以他身体非常差能安然活到现在一是医生的功劳二也是曲颜的精心照顾。也是如此许多东西都要忌口白初榕给老爷子做吃的还得先问过曲颜跟保姆。
白初榕冷着脸说道:“白纸黑字都不遵守还敢过来纠缠不休小越。既如此那那份协议可以撕毁了。一千块钱要不回来就当喂狗了但裴嘉茂不可能再留在铁路局了。”
田韶觉得就该这么做省得这女人隔三差五来恶心人。当然白初榕不出手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等她找上门来了。
白初榕当即给谭兴国打了电话将这件事告诉给了他:“兴国这个女人贪得无厌我们不能放任下去。不然的话以后肯定还会找上小越的。”
谭兴国嗯了一声说道:“这事你处理。”
若是王红芬没找上门来两家从此各自安好了。结果好处到手了又不遵守诺言跑出来说什么养恩既如此那也没必要再留余手了。
有了这话白初榕心也定了。
吃过晚饭白初榕就与谭越说了这件事:“对这样的人绝不能心软你以前就是太好说话了这才让她爬到头上作威作福。这次你绝不能再心软了不然她以后还会沾上来的到时势必会影响你的仕途。”
谭越嗯了一声说道:“大嫂我跟裴家已经没关系了。”
白初榕满意点了点头说道:“那这次的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她觉得王红芬敢上门提要求问题出在谭越身上是谭越将她的胃口养大了。不过绝没那么大胆子找上门来。不过这个人她是容不了的。
“好。”
白初榕的动作很快裴嘉茂过了在腊月二十六这日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