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金价贵一只实心的大金镯子怎么也能值七八百块钱。为了这点钱就干出这种没人伦的事情莫怪养出来的女儿如此贪污。
白初榕点头道:“那金镯子卖了九百多块钱然后她拿了这钱给倪小朋娶了媳妇买了一间屋。曲姨原本要送她去坐牢是倪小珍跪下来求情并且写下了承诺书承诺以后再不会打扰三个孩子。”
田韶嗤笑道:“为了弟弟倪小珍舍弃了婚姻;现在为了她妈她又舍弃了三个孩子的探视权。作为姐姐跟女儿她挺伟大的。”
白初榕知道她在说反话提醒道:“小韶她已经不是谭家的儿媳妇是好是坏都与咱们无关。”
田韶笑了下表示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白初榕是怕田韶一时心软会帮倪小珍得了这话才放心:“小韶爸刚跟我说希望周日你跟谭越能过去吃饭。”
田韶摇头道:“我跟谭越约好了周日去郊游到时候三丫跟正清也会去。以后吧以后有时间再过去吧!”
白初榕一听立即改口说道:“那下周下周到我家来。说起来你结婚一年多你们两都还在家吃过一顿饭呢!”
所谓没时间都是借口无非是不想见到曲颜了。其实她也不想去看曲颜那张臭脸只是没有办法她不可能将老爷子都丢给曲颜不放心。
田韶一口应下然后说道:“那下下周就来我家吃正好我这儿还有一瓶红酒到时候咱们也喝一杯。”
白初榕很爽快地应了。老爷子吃了顾老大夫调的药丸身体比之前好了很多坐车过来不成问题。曲颜不是摆脸色嘛那就让她摆给两孩子看吧!
晚上谭兴国不回家白初榕就留在田韶这儿吃晚饭。看着桌子上三荤三素一汤七个菜白初榕觉得这儿的伙食真是不错。
吃饭的时候田韶突然想起谭敏隽:“嫂子敏隽在那边还好吗?”
从田韶那儿得知谭敏隽月初带着几件换洗的旧衣裳南下羊城讨生活。走之前跟谭兴国保证不暴露身份在两个月内考自己赚三千块钱。
白初榕颇为无奈:“一下火车他的带的钱就被小偷摸走了。幸好介绍信跟证件我给他另外放着不然就得被遣返回四九城。”
“这没钱怎么过?”
白初榕说道:“扛了两天包然后进了一家生产冰箱的家电厂说是坐办公室实则就是打杂。”
“敏隽是大学生让他打杂岂不是大材小用?”
白初榕笑着说道:“大学毕业证还没发只带了高中毕业证去。羊城那边的工人许多都是不识字的高中学历找工作相对比较容易。”
“多少钱一个月?”
白初榕说道:“现在是六十八块钱一个月每天从早干到晚挺辛苦的。只希望这回吃了苦回来能定下心。”
这个工资其实还可以但若不做点其他的目标是无法完成的。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