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厄巨大的脑袋微微歪了下似乎是在努力回想这个名字龙族结茧完全苏醒后会继承往世的所有记忆但芬里厄一向记性不太好。
祂只是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想不起来了吗你曾经也见过祂的。”
夏弥轻抚芬里厄的脑袋。
芬里厄仰头努力回忆了半天最后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似乎在对自己的愚笨感到不好意思但随后那张龙脸上又露出人性化的憨笑“我只要记得姐姐就好啦。”
夏弥张开双臂却也拥不尽芬里厄巨大的龙首从一旁来看她只像是贴在了一面墙上。
一切都变了四大君主在历史上第一次真正的陨落而终末的纪元才刚刚开始她和哥哥能走到最后吗?
还有奥丁如果不是为了躲避祂她和哥哥也不用到这里来。
难道真的只有进化为海拉才足以应对命运的审判吗?
白帝城尼伯龙根内。
弑君已经恢复为正常大小陆晨挥刀血振同时解除了暴血和言灵的状态。
浑身上下只剩中心地带那一小片战斗服依旧坚挺而他裸露在外的身躯有着不少伤痕脸庞也显得有些苍白。
他竭尽了全力几乎没有剩余的体能。
他回头看了眼已经沉寂的康斯坦丁他的任务进度已经更新这个掌握力量的君主确实永远的沉眠了。
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祝你能找到哥哥不再孤单。
他快步跑到青铜寝宫的中部拔出插在地上的暴怒随后在颤抖的地面下奔跑至绘梨衣和楚子航身边。
尼伯龙根要开始崩塌了他们必须尽快出去。
“godzilla好厉害。”
绘梨衣满眼都是小星星并不因即将坍塌的青铜城而感到忧心。
“陆兄跟着我走。”
楚子航对于现在这种状况早有准备所以他才会一直记着他们来时的路线结合诺玛的算力他们想重新找到尼伯龙根的出口并不难。
“先出去再说。”
陆晨回头望了眼康斯坦丁巨大的龙躯这会儿是不可能把对方带出去了。
整座青铜城都发出轰鸣声墙壁内部的齿轮在脱落曾经严密契合的一块块拼图散落开来。
陆晨拉着绘梨衣的手跳过一块挡在面前的青铜块楚子航在前面带路。
出去的过程并不是那么的顺利在他们战斗的过程中这座青铜城的其他道路其实也在一直变化楚子航不停的操作诺玛规划着出去的路线。
如今他也跟陆兄学到了在规划路线时尽量挑选短的遇到拦路的青铜壁就让绘梨衣用审判劈开。
大概过了两分钟几人凭着绘梨衣的言灵开路来到了尼伯龙根的出入口。
楚子航咬破手指直接插进活灵的嘴里活灵贪婪的吞噬血液丝毫不因君主的陨落感到哀伤有血它就开门。
而由于尼伯龙根正在崩毁虚幻与现实相交其实这扇门的空间意义已经变弱了绘梨衣也是能够物理开门的。
好在活灵并没有拦路大方的开了门江水涌入陆晨带头扛着水流冲了出去绘梨衣抓着他的手臂。
江面上香船甲板上的专员们起初是惊恐因为他们听到了更清晰宏大的龙吼声紧接着又是山脉和江流的震颤。
一时间众人还以为是康斯坦丁发动了灭世级言灵但一直等了半分钟也没有感到江水温度升高随后他们恍然这是尼伯龙根在崩溃引发的现象。
他们的s级王牌成功了!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江面上有一处猛然鼓起陆晨带着几人冲出了水面。
“快靠过去!”
叶胜在船上兴奋的指挥道。
陆晨让楚子航和绘梨衣先上了船在这段时间他又沉了下去主要是弑君太重了
他要想浮上水面就必须用更强的力量结合两柄大刀的横面拍击才能浮上来。
“恭喜陆专员凯旋。”
叶胜伸手想要帮看起来有些疲惫的陆晨接过弑君他并没负责装备的运输。
陆晨拒绝了叶胜的好意他觉得叶胜的小身板拎不动。
将暴怒和七宗罪随意的放在甲板上的箱子内后陆晨回身看向江面和侧方的山壁。
其他人也随着陆晨的目光望去岩壁上横生的植被在不断的脱落整座山崖都变得松散起来。
“快靠岸!”
叶胜对船长喊道随着尼伯龙根的毁灭这座山体也要塌陷了虽然看方向不会倒下来但坠落的岩石荡起的巨浪对这艘香船也是有威胁的。
岩石入水发出沉重的噗通声山体塌陷时岩层的碰撞声宛若雷鸣感觉现在这个场面光用拍戏好像有点解释不通。
短短一分钟曾经高达百多米的山崖就矮了一小半好在那座山上没人山体径直的塌陷也并未影响到这条大河。
只是学院之后想要挖掘康斯坦丁的遗体恐怕要耗费巨额资金。
香船靠岸船上的专员们走上以前附近渔民们建造的小码头潮水拍击在岸边香船不断的撞击码头看样子不经过大修以后是下不了水了。
叶胜是最后一个下船的他在下船前在船舱的主控室内激活了预设的程序消除了所有设备的信息。
“陆专员我们需要尽快撤离现场。”
作为这一切叶胜下船后说道。
虽然这里距离大坝很远但要知道那里可是有驻军的拍戏可搞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陆晨有些无奈虽然现在累的要死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只能带着众人撤向村子内随后搭上执行部预先准备好的车离开此处。
康斯坦丁的遗体估计一时半会儿挖不出来了上面会调查这次的山体塌陷这段时间内学院的人都要避嫌。
一直到了执行部距离此处二十公里外的一处据点陆晨几人才下车。
“陆专员你需要治疗。”
一位穿着汉服的学姐小心的走到陆晨身边大战过后陆晨身上的凶残气息还未完全衰退让血统普通的人很难接近。
陆晨摸了摸自己的脸修复力最差的地方都已经完全结痂了估计再过几天就不会留下痕迹。
“不用了有些饿给我们来点吃的。”
陆晨拒绝道如非必要他抵触一切作用于他身上的医疗行为学院的人也并非全都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