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黄四郎本来只是租户与房东的关系我租你的商铺按月付你租金便是结果连卖的东西都要抽成四分之一。
黑到家了。
可想想这民国倒也正常想想哪怕后来有多少周扒皮和黄世仁呢??
就是后世哪怕2019年又有多少资本家黑到沟里去了??
本来8小时工作制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反抗出来的结果可是在2019年却早已经变味了仿佛996是公司的福报一样。
洗脑有时就在一瞬间。
有时候呢一步退步步退。
资本是喝血的同时像黄四郎这种民国时期的乡绅更是吃肉不吐骨头他们从来不会觉得你让一步就要对你好一点相反他们觉得你让一步那证明你还有很大的让步空间嘛。
“你卖凉粉多久了??”
林振东朝着孙守义问道。
孙守义说到这个有些骄傲:“我家是祖传卖凉粉的整个鹅城只有我们家的凉粉是一绝打我爷爷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在鹅城开始卖凉粉了。”
林振东皱眉说道:“所以从你爷爷那个时候开始就给黄四郎即交祖金又交税了??”
“不是那个时候黄四郎的爷爷黄二郎只收我们的租金并不让我们交提成。”
孙守义叹息一声:“可是从黄三郎开始先让我们交提成我们抗议了下不听话的全离开鹅城了还有些被打断了腿于是我们只能交了还有一些则去了城南两大家族可没成想过没多久呢城南两大家族同样开始收提成了……”
“一代更比一代黑天下乌鸦一般黑。”
林振东觉得这就是垄断的牛逼之处。
一条街的商铺都是我的你要是租我的商铺你就定时交一部分提成。
能交你就干不能交你就滚蛋。
反正黄家黑城南的张家和刘家更黑。
“六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您了您放我出去吧我凉粉店真的不能关门啊如果关七天门那这租金别说了我提成也给不起啊。”
孙守义哭着说道:“黄老爷说了他不管我得病也罢有其它急事也罢每天都要定时交提成的就是不开门我也得交提成的呜呜呜。”
说着孙守义又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命真的好苦。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事要摊在自己的身上。
“孙守义我可以把你放出去可是假如我把你放出去你觉得你还能活命吗??”
林振东朝着孙守义淡淡的说道:“从你污蔑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你死定了污蔑县长公子的罪名有多大你知道吗?我爹爱民如子在县衙饶了你一马可你认为黄四郎会放过你??”
“啊??黄老爷???”
孙守义茫然的说道:“我都没有招供黄老爷啊他怎么还要找我的麻烦??”
“不管你招没招供在外人看来胡万是黄四郎的一条狗既然狗做了事那肯定是主人让做的那么如此一来黄四郎自然要洗清自己的嫌疑。”
林振东指着孙守义说道:“杀了你他的嫌疑才能洗清当然他不在乎别人信不信只要你死就行了。”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黄老爷肯定不会杀我的。”
孙守义哭着说道。
“孙守义你要记住一句话啊。”
林振东叹息一声说道:“跪的再标准也没用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