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故意没约日子就是想看看玉柱是不是真正的有心人。
玉柱想了想又吩咐胡彪拿着他的名帖去工部找四阿哥请四阿哥约个时间相会。
别人不清楚玉柱还能不知道么?老四就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一天十二个时辰他恨不得工作十四个时辰。
如今的老四是工部的管部阿哥也就是工部的太上皇。
工部管着各种工程老四又是个极其认真之人。好家伙老四把工部里那些想捞钱的贪官们一个个整得鬼哭狼嚎喊爹叫娘。
谁料老四居然说没空在府里招待玉柱让他明日去工部的公事厅里茶叙。
嗨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在老八的身上也就是老四干得出来了。
得了老四既然开出了方子玉柱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捏着鼻子认了。
第二日玉柱乘车去了工部衙门。
北御河桥以南的第一个衙门是兵部其次是工部。
玉柱快到工部的时候正赶上兵部尚书出门他的马车只能避到了路旁。
等工部尚书的车驾走了后玉柱才重新上路。
按照规矩六部衙门之前禁止民间马车停靠。
玉柱早早的下了车领着吴江和胡彪走了过去。
到了工部门前胡彪率先上前递了名帖。
把门的一名差役接过玉柱的名帖看了眼随即又还给了胡彪冷冷的说:“堂堂皇子阿哥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么?”
胡彪那可是跟着隆科多办老了差的猴儿精他一听差役的故意刁难就知道有钱才使鬼推磨。
玉柱事先吩咐过了到了四阿哥的地盘上谁敢张扬行事也懒得赏板子了直接全家撵出府去。
胡彪从怀中摸出一小锭银子不动声色的塞进了那差役的袖口里因太过熟练了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
那差役只觉得袖口猛的一沉立时便心里有了数二两落了袋。
“唉怎么可以让贡士老爷久等呢?我这就进去禀报。不过见或不见贵上那就看上头的心情喽。”
胡彪一听这话就知道银子起了大作用而且这差役也说得很实在他便拱手道:“有劳尊驾了。”
那差役转身进了工部胡彪就在原地等着他。
佟家的下人最怕的并不是吃板子而是一大家子全给撵出了府。
这年头谁比谁傻啊?
隆府外头的草民们一个个面有菜色吃了上顿急下顿爷爷的裤子到了重孙子这里还舍不得扔了接着要穿。
那是人过的日子么?
别的且不说了胡彪这个玉柱身边的大管事每月的月例银子就足有五两之多一年就是六十两了。
并且每年拿到手的各种赏赐至少也有六十两。
这便是一百二十两了!
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外水每年也至少有二百两了这一共是多少银子了?
外头是个啥情况呢?
一个普通的五口草民之家一个月的开销也就是一两银子出点头的水平。
草民们吃的也很简单闲时吃稀配野菜和红薯。佐餐的菜肴长期都是腌萝卜条。
穷狠了的时候甚至是无菜的干咽稀粥野菜。
隆老爷府上呢顿顿都是白米饭饽饽之类的面食敞开来吃。而且天天都有加了猪肉的大锅菜一月还可以吃三次羊肉。
就在隆府后头的胡同里下人们的房舍一间挨着一间。类似胡彪这种体面的大管事更是住着主子赏的独院院里甚至还有小丫头伺候着。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不能忍的程度了!
凡是被撵出隆府的下人无一例外都是哭着出去的。
“玉柱在哪儿?”
胡彪正走神的时候猛然听见有人喊玉柱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好家伙老十三竟然快步从里边走了出来。
“小的胡彪叩见十三爷。”胡彪被唬得不轻也不打千了直接跪了。
“你是玉柱身边伺候的吧?去告诉玉柱就说爷早就想找他拼酒了。”老十三这么一说胡彪的心里就踏实了赶紧起身跑回去找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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