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干哑的对严谨道士说:“刘歆出事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敢问她。”
刚才刘歆电话里面的声音虽然慵懒甚至是还在睡觉。但是我清晰的知道前面给我打电话的刘歆已经恐惧的不能够自主说话现在根本不可能平静下来而且还问我干什么打电话。而且以前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不会问这么一句话!
严谨道士对白脸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他就直接对我说:“走先去你知道的你女朋友最可能出现的地方。”
我强忍着心里面的恐慌点头正要往外走。白脸男人忽然对我说:你先把手上的血洗一洗否则我不抓你出去了也会有人报警的。而且这个地方必须要处理一下。脸白男人一边说一边就从兜里面掏出来一副手套往新房的位置走去了。
院子里面有一口井。我现在虽然恐慌着急但是也知道白脸男人说的没错立刻跑到井边打了一桶水上来就开始洗手上的血液洗着洗着我就发现桶里面似乎有一丝丝头发。里面的水已经被我染红了。我把头发甩了出去然后快速的洗干净了自己手上的血液。
之后白脸男人又让我给他打水他一边冲洗地面上的鲜血一边从衣服里面不停的拿出一些小瓶的试剂倒进水里面。地面很快就被清洗干净连带新房里面的血迹还有那把刀也被清洗。
白脸男人把刀带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才对我和严谨道士说可以走了。
现在这个后院除了那个门槛的位置还有刀痕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模一样。
等我和严谨道士还有白脸男人出小言家院子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下来。
我们徒步走到村口的位置然后挥手打车。
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停在了我们面前我看着车牌号总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上车之后我和严谨道士坐在后排的位置然后让白脸男人坐副驾驶。
我心里面焦急慌乱的说了地址。坐立不安的用手去抓腿。
然后我忽然想起来小言妈妈被我脖子上的东西吓退的那一幕趴伏在严谨道士耳边小声的说了一边。
严谨道士面色凝重的让我不要动然后拨开了我脖子上的衣服我感觉严谨道士的手指僵硬了一下然后他快速的放开手然后说:“先找到你女朋友然后再让她找那个救了她的高人帮你一把我认识的那个人现在不在这里。短时间内我找不到他。”
严谨道士这样一说我立刻就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可是现在刘歆还不知道究竟遇到了多么严重的危险。
我不停的看手机时间刚刚过去了十几分钟。
而且我刚才挂断刘歆电话之后她也没有回拨过来所有的事情的方向都是向着我最为担心的那个方向发生的。
白脸男人定定的看着前面动都不动一下我感觉他甚至比严谨道士还要严谨而且话语之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我小声问严谨道士这个男人是什么人。
严谨道士说:“他叫吴奎以前和我做过搭档现在是一个无业游民。”
严谨道士说出无业游民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明显看见白脸男人的肩膀动了一下但是立刻就恢复正常了。可是我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简单能和严谨道士搭档而且还有那么强的反侦察意识。是个果断至极的人。
出租车停靠在了我家楼下严谨道士让我找钱给车费我从兜里面胡乱抓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然后说不用找了。就快速的跟着严谨道士和白脸男人下车。我现在太着急刘歆的安危了。
下车之后我立刻就跑到了楼梯口的位置然后示意白脸男人和严谨道士跟着我。
到了三楼之后我心中忐忑的摸出来了钥匙在房门口犹豫不绝。
如果我现在开门万一刘歆在屋子里面那个让刘歆陷入危险之中的东西也在会不会激怒他伤害刘歆?我之所以肯定一定有人威胁刘歆就是因为电话里面那短短一句话的判断。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一个体型瘦弱的三十岁左右男人走了出来。
面色阴翳的看了我们一眼下了楼。
我这个时候也下定了决心正要把钥匙插进锁孔里面……
但是没想到白脸男人吴奎忽然就转身一把就抓住了那个瘦弱的男人肩膀!
瘦弱男人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破口大骂道神经病你干嘛?
我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但是心里面顿时就不安了起来。
这么大的声音我家里面如果有人的话肯定立刻就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