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弦清墨的眸子无波无澜缓声道:“我只是担心作为陛下一人的花倌尽不到职责会被陛下抛弃。”
“……”
丞相修长的手指撑在扶手上张牙舞爪的龙纹衬着他手指白皙的颜色雪衣松散墨发倾洒下来。
他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勾住她的衣领喻楚欲哭无泪地抓住他的手好声好气地哄:“不是你弄错了我怎么会抛弃你呢?”
白衣丞相清墨的眸子静静看着她唇边浅笑“如何不会?”
他垂眸手指用力拉开一些龙袍的衣领声音平静又很轻。
“我只是陛下的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都会听话。”
喻楚愣了下龙袍被轻轻剥开到肩膀少年俯身薄唇落在她肩上轻轻道:“我会听话的什么都听。只要陛下不要其他人做宠物。”
“……”
喻楚睫毛抖了下手指不由攀上他的肩感觉薄唇从自己的肩移到脖颈少年丞相修长的手指向下拉开她腰间龙袍的衣带。
喻楚忽然吸口气拉住他的手。
容弦动作微顿。
他静了几秒缓缓起身退后。
丞相一身白衣松散衣领下露出半截锁骨平淡清冷的神色却依旧不显凌乱反而宁静舒缓。
他静静站着声音不带什么情绪:
“你若要别人我会疯的。”
喻楚怔了下。
少年丞相的眸光波澜不惊却隐隐晃动像是裂成了纷纷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