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到这里许深微侧眸波澜不惊地望着女孩问:“很随意么?”
“……”
喻楚听出大佬的不悦。
她如今知道许先生可是实打实地等了一千年一点也不随意。
但这种话听在别人耳朵里自然就觉得是随口一说只是为了拒绝女皇。
她不禁咳了一声想了想低声对他道:“没事的我知道就好啦。”
许深精致眉骨微挑原本有些凉的眸光一瞬间变得温软下来指尖摩挲了下女孩的手腕“夫人说的是。”
他压低了嗓音温润缠绵。
讲台上的教授还在继续:“女皇自然很伤心但是依旧不放弃地追求许先生我们知道啊许先生呢是很淡泊从容的人但是后来却没有再拒绝女皇默许了女皇自由进出他的府邸……”
喻楚:“……”
哦豁完蛋。她看到大佬又蹙眉了。
许深神情不变手中的钢笔却啪嗒落在桌上在寂静的阶梯教室恰巧又是老教授停住音喝了口水的时候。
这一声便显得突兀起来。
学生们本来就明里暗里关注他见银发青年丢了钢笔动作透着种从容。
老教授也看过来一眼。
还没反应过来后排那个人影就淡漠起身表情温文尔雅。
“不是默许只是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