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内敛,城府极深,是个可怕的男人,不太好搞。
“小姐,我们该入洞房了。”阿梨站在她身后,悄悄拉了拉她大红的衣袖。
杨轻寒回过神,将那个男人抛在脑后,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喜娘搀扶着杨轻宁走了,满堂宾客到别处宴饮,现在,堂上只剩她和阿梨,看起来凄惨得紧。
她正准备抬脚离开,却看见慕容景长身玉立,握着一把弓箭站在喜堂门口,“现在就想走?”
“怎么?还想杀我?”杨轻寒眼眸微眯,看来,他没准备放过她,首辅大人一走,他就迫不及待想杀她了,只是——
她冷冷一笑,“你敢在新婚之日杀人吗?”
“你试试看!”慕容景俊脸阴沉,一言不发的搭箭弯弓,“嗖”的一声,挂着红绸的箭矢向她飞速射去。
阿梨惊慌大叫,“小姐小心!”
杨轻寒全然没料到慕容景做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一个恍惚,长箭噗嗤一声,插入肩头。
她身形微晃,捂住肩膀,努力站在原地,冷笑一声,“兄弟,真够绝的。”
“本王说过,在景王府,一切皆由本王说了算!他辛缜能帮你一时,还能帮你一世不成?总有他管不到的地方,也有他管不了的人!杨轻寒,本王告诫你,你一日是本王的人,就该一日本本分分做好本王的一条狗!想跪舔辛缜,也要看你自己配不配!”
杨轻寒抿紧嘴角,呵呵,跪舔?她还需跪舔他?
慕容景嘴角微勾,得意的将弓箭扔给身后的侍卫,“春福,传下去,王妃身体不适,今夜,本王便不与王妃洞房花烛了。对了,本王大婚,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王府,尤其是大夫郎中之类。”
春福笑着应下,“是,王爷。”
说罢,慕容景带着春福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