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哭,一面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颤抖。
慕容景明知这女人是装的,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疼。
他转过身,一巴掌快准狠的甩在任桚脸上,“你刚刚说什么?本王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给本王听听。”
任桚捂住脸颊,懵逼道,“我…我没说什么啊……”
慕容景怒火中烧,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狠狠道,“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就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死无葬身之地!”
“爹!爹!救救孩儿!”任桚吓的双腿直抖,瘫在地上,求救的望了望任我行。
任我行淡定的摇了摇头,让他按兵不动。
景王身份再高,也不过是个没实权的王爷,论起来,他们任家也是皇亲国戚,景王就算在大理寺逞威风,想动他家的儿子,也要问问长公主和皇上答不答应。
慕容景冷冷的横了任我行一眼,霸道的转身面对裴珩,危险的眯起眼眸,质问道,“裴珩,本王的爱妃今日受此奇耻大辱,你身为大理寺卿,执法如山,就这么放着这四个嫌犯不管,消极办案?”
杨轻寒拢着他的外袍,颇为意外的瞥了他一眼。
慕容景作为她这个受害人的夫君,亲自到大理寺出头也是她和裴珩计划中的一部分。
但现在看起来,慕容景不像是被她逼得出头,似乎像是真心实意要为她出头的样子?
她暗自摇了摇头,不可能,慕容景这种人,怎么会主动为她出头。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又或者是慕容景今天没吃药。
慕容景到来之后,的确给了四大家族的人不小的压力,但大家还是稳坐如山,一致看向裴珩。
裴珩慢条斯理道,“回禀王爷,四位公子一醒来便对下官各种威胁恐吓,下官不敢判案。”
慕容景眉心紧锁,总感觉裴阎罗在给他下套儿,但让人烦躁的是,他不得不上套,“有本王在此,你有何不敢?来人,今晚裴大人办案,谁敢大闹大理寺,皆按藐视公堂罪论处!”
王府精卫立刻将大理寺门口团团围住。
裴珩和杨轻寒对视一眼,面无表情道,“既然景王殿下这么说了,那下官自然会还景王妃一个公道。”
接下来,就是他和杨轻寒的主场。
“来人!将这四个男子押下,令他们跪在堂前!”
“是,大人!”
衙役们按住咬着牙不肯下跪的四大纨绔。
裴珩冷酷无情道,“击膝!”
“是!”
一顿板子下去,四人不想跪也得跪,“啊!疼疼疼!姓裴的!”
旁边的家主们看得心里揪疼,都看了慕容景一眼,谁也没敢说什么。
裴珩扫视躺下,惊堂木一拍,“景王妃,你前来看清楚,可是这四人今日对你行不轨之事?”
杨轻寒走上前,脸上泪痕犹在,道,“是他们。”
裴珩道,“他们是如何作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