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柱十七就没了有体弱的缘故也有这星铁的缘故。
觉罗氏听着皱眉道:“除了这个法子还有其他法子没有?”
这样行事瞒不过人去又不好直接说明白缘故显得诡异。
舒舒道:“那就换地砖其他墙壁跟屋顶贴铅板。”
铅板隔绝辐射应该可以起到作用。
觉罗氏吐了口气道:“还是重修更稳妥。”
书房在东跨院的正房。
不重建的话总要用的。
清如还是爱看书的孩子。
想着这屋子里不干净就算再遮盖也叫人悬心。
舒舒点头道:“是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拆了重建更安全。”
觉罗氏道:“再看吧实在不行再拖一、两年。”
不住人的空屋子破败的快。
到时候借着残破重建屋子也没有那么惹眼。
舒舒则是想起了水泥。
这个只能官营了因为水泥基础配方是石灰石、黏土跟铁粉煅烧以后再加石膏研磨成粉就是水泥了。
要是明年九阿哥将水泥给拿出来到时候自己送都统府些新材料都统府也有理由重新翻盖房子了。
看着都统府的马车离开舒舒才转身回来。
到了正房舒舒就拿了《本草》看书上就记载石膏也记载了石灰、黏土跟铁粉。
就是这样神奇这四样都能入药。
九月份因隆科多宴席那次夫妻两个夜谈过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
舒舒就用点翠首饰跟烧蓝首饰举例子提及要是能找到山石的替代品可以降低河工成本。
她还提及了类似于砖与陶之类的东西。
九阿哥不是笨人。
这方子直接拿出来说不清楚。
舒舒有些发愁了。
不想撒谎撒了就要圆谎假话会越来越多。
也不能说真话。
对阿玛、额涅她都没有透过底更别说九阿哥了。
她直接在炕上躺了将本草盖在脸上。
小曹假借托梦前提是有家族倾亡的危机。
自己这里远离了八阿哥太平日子过着就别弄那些神神叨叨的了。
正想着门口有了动静。
是九阿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舒舒起身好奇道:“爷不是说下午去内务府么?”
九阿哥在炕边坐了道:“在鼓楼大街吃的饭就顺路回来给你送东西的……”
说着他打开锦盒道:“季弘孝敬的从欧罗巴商船那边截买的就这一套只是老气了……”
舒舒看过去就移不开眼了。
是钻石镶祖母绿首饰套装。
项链两条手链一对耳坠还有一个腰带扣。
最大的宝石就项链坠上比拇指盖还大一圈的方型祖母绿。
这绿色浓郁纯净。
九阿哥却不满意道:“要是镶红宝石或粉碧玺就好了要不将钻石摘下来找个好匠人重新镶嵌?”
舒舒忙道:“不用不用这样正好夏天的时候配绿色的衣裳清爽。”
九阿哥见她真喜欢也带了高兴道:“总算季弘这小子还算聪明人前头那几样埋汰谁呢……”
舒舒晓得他说的不是茶园、果园跟海鲜干货铺子而是说那个钱庄。
库银不分明就好像等着对方随心意行贿似的。
到时候到底是多了好还是少了好?
多少银子能买他这个皇子阿哥的面子?
如今这套首饰用的是眼下比较稀缺的钻石跟祖母绿这一套下来顶半个钱庄了九阿哥的心火才算下去些。
季弘想起来这个也是因舒舒去年南巡时在季家的铺子里买过钻石手环。
舒舒好奇道:“金家调走就算再有杭州织造上来资历也浅那是不是季家该往曹家孝敬了?”
九阿哥想了想道:“人情走礼是有的只是不会像之前跟金家那样亲近了这不是有了爷还有老十么?”
十阿哥那边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九阿哥这里这次却是实打实地给季家当了一回靠山。
提及曹家九阿哥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日子道:“张保住该到杭州了就是不知道继任杭州织造的是哪个……”
他将内务府的包衣扒拉了一遍实在想不出会是哪个。
舒舒却是晓得。
不是旁人就是曹寅名义上的表哥他嫡母孙太夫人的娘家侄儿孙文成。
红学家非要将《红楼梦》扣在曹家身上也是因三大织造联络有亲成了江南的护官符有关系。
夫妻两个说了几句话九阿哥就走了。
这都未正了再耽搁下去衙门不用去了……
*
下一更7月9日中午12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