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针灸的工具都帮她准备好了,那是不是代表她没办法推辞了?
手里的木盒子有千金重,当时给桑时西扎针,压根没打算扎好他,真的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反正也扎不死,大不了还保持原状。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不同,他本身就在昏迷,奄奄一息,万一她哪个穴位扎不好人被她给扎死了,她不但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估计当场就会被霍佳给捏死。
但,按照霍佳的脾气,她再推辞也是死。
反正,横竖就是个死。
如果不做的话,那就压根没希望活着。
伴君如伴虎啊!
伴君的老婆,如伴母老虎。
林羡鱼手抖了半天,霍佳的耐心似乎已经完全溜走了。
“你还要想到何时?”
“我去洗个手。”她垂头丧气:“消毒一下。”
林羡鱼去洗手间洗手,身后还有好几个人跟着,她都瘸了,难道从洗手间的气窗里爬出去啊?
她用消毒洗手液洗干净手,用风干机吹干,然后被人高马大的保镖从洗手间里推出来。
一直推到了床边,霍佳这才从床边站起来,朝她歪歪头:“开始吧!”
然后,霍佳和她的随从们围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林羡鱼围在中间。
现在,插翅也难逃了。
林羡鱼看着床上的男人,虽然他双目紧闭插着鼻管,但仍然能看出来他本来英挺的面容。
他长的真好看,为什么好看的人身边都围绕着好看的人?
物以类聚是不是这个意思?
“林羡鱼。”霍佳催促她:“你打算看着阿什多久?”
“霍小姐。”林羡鱼抬起头:“他中枪伤到了哪里?”
“差三厘米到心脏。”
“为什么昏迷?”
“阿九,报告给她看。”
那个叫阿九的帅哥拿了报告递给林羡鱼,她拿过来翻开看看。
看完了,她叹口气。
霍佳立刻问:“怎样?”
“报告上说,他属于神经性昏迷,针灸不对症啊!”
“那就算你治疗失败了。”霍佳冷笑:“你治不好他,我就弄死你。”
好吧,横竖都是死。
林羡鱼咬咬牙,跺跺脚:“好吧,我给他针灸。”
手抖抖脚抖抖地开始,林羡鱼从木头盒子里拿出银针,手抖的都险些捏不住。
“林羡鱼。”霍佳呵斥她:“你再抖,我就剁掉你的手。”
“你别老威胁我。”林羡鱼快要哭了:“你吓死我,我就扎错穴位。”
“你威胁我?”
“小的不敢,你别吓我就行了。”
那个帅哥阿九把霍佳扶到一边:“你离她越近,她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