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在不断的做选择选择对了就算做错了都还有机会选择错了做的再对都没用。
周森不可能答应罗扎耶夫斯基的这个旷日的白俄看上去并不像是个好人当然对方也不会信任他毕竟他不是俄罗斯人。
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他可不是那种被人忽悠一下就上当的热血小年轻但是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来找自己明显背后有日本人的影子。
再没搞清楚这些人跟日本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之前他可不想自己跳进泥潭里。
反正他现在的策略是“志不在此”。
他不想升官发财也不想光宗耀祖(祖宗在哪儿他都不知道)他要做的是一个贪图美色好逸恶劳的二世祖。
这个人设才是最适合他目前的状态。
尽管罗扎耶夫斯基舌灿如花描绘了一副无比灿烂的前景可周森就是不为所动他就是不信反正自己就是不干爱找谁找谁去。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危险这些人不是善茬儿可他更知道踏上他们的船自己将来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人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儿。
何况他们也未必会对自己使用激烈的手段看来自己得增加一些保命手段了。
罗扎耶夫斯基愤而离去。
马迭尔宾馆的西餐确实是不错的随后周森要了一份黑椒芝士牛排一杯佐餐酒。
吃完付账就离开了。
上了一辆开往道外(付家甸)的有轨电车车厢里人不多俄罗斯人和中国人都有。
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了周森知道自己又被跟踪了这个小尾巴还真是阴魂不散。
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电车在正阳大街停下他迅速的下了车此时街上人不多多数都是走亲戚串友的低头走路谁也不搭理谁。
周森走到一个避风处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借助点烟的余光朝身后观察了一下。
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虽然穿着黑风衣戴着帽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算了跟就跟吧。
……
约莫一刻钟后周森来到凝香馆后门伸手敲了敲门。
“来了。”阿香的声音传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听到门栓被卸下门从里面被打开的声音。
“森哥是你呀你怎么来了?”阿香一抬头看到是周森的时候惊喜一声。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能能来岚姐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高兴。”阿香口无遮挡的说道。
“她会高兴我来?”
“当然了森哥不知道自从除夕下午你离开岚姐可是说了你不少次呢。”
“骂我呢?”
“打是亲骂是爱我可从来没听岚姐这么说过一个人。”阿香嘿嘿一笑道。
“小丫头学坏了哈哈。”听阿香这么一说周森沉重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无亲无故的真没什么好牵挂的倒是不用那样瞻前顾后。
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只要无愧于心就是了。
“岚姐说有人要对付你让你小心点儿。”阿香跟上周森的脚步神秘兮兮额说道。
“谁秦家还是苏家?”
“那我不知道要不然你自己问岚姐?”阿香嘻嘻一笑。
“小丫头还知道卖关子了。”周森呵呵一笑自己现在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你还笑就不怕他们把你用麻袋装了在松花江上凿一个窟窿让后把你扔进去?”
“没想到阿香你还知道的挺多呀!”周森诧异道每年的春汛松花江解冻江面上都能发现尸体至于是意外的还是被人谋杀的那就不好说了。
反正尸体打捞队的活儿可是要忙上一阵子的。
最后这些尸体有主的领回去没主儿的直接找个地儿掩埋了至于背后的故事估计是没人管的在警署里也就是一张薄薄的纸记录一下就没有然后了。
“那是!”阿香一笑。
“阿香阿香……”
“哎岚姐来了来了。”阿香快步向前跑了过去。
“谁来了你这丫头开个门也要这么长时间?”白玉岚透着不满的质问声传了出来。
“没谁过路的讨水喝的。”阿香故意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