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雄州主城。
「朕的龙神!」
「朕在仙界罕有败绩的龙神在人间第一次施展怎么可能就此败了!?」
石敬瑭歇斯底里。
他今日凝聚的雄州气运还未完全与自身气运融合便在咆哮和叫骂声中溃散。
今日之功全部白费。
「不!」
「朕的龙神没有失败!」
「它不是完全体它不是最强状态!」
「朕的龙神在仙界也足够强大在人间更是纵横无敌!」
石敬瑭突然想起什么。
是龙魂!
他狂喜!
狭隘无知的可笑剑修那一剑居然恰好避开了六只龙子的魂魄!
「哈哈哈哈!」
「只要龙魂尚在朕还可以再造机关龙!」
石敬瑭大笑着手中捏动法诀朝着远处机关龙方向一指。
荒野中。
巨龙被一剑分尸巨大‘尸体"躺倒在大地上显得无比诡谲恐怖。
有六个光团缓缓从龙尸中飞出!
它们漂浮在半空彷徨无助像是六个迷路的孩子。
彭城方向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光团它们晃晃悠悠朝着彭城飞去。
但只飞出去不足百米突然光团颤抖像是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等颤抖结束时光团们调转方向朝着雄州主城飞去。
……
…………
净土有一座剑庐。
女剑修们亲手搭建专供寒月居住。
只是自剑庐建成那日起项宁就立刻搬来与她同住。
「啊啊啊啊啊!」
「寒月你好狡猾打架还不忘表白那个坏人!」
这一战项宁是唯一观众。
她看得心惊肉跳仿佛身临其境。
在寒月秒杀巨龙时项宁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
可等她平静下来又立刻想起寒月的自我介绍。
永远留在范离心中的寒月?
项宁捂着脸感觉发热滚烫。
好羞耻!
但好刺激!
寒月是如何做到用最平静淡然的口吻说出如此大胆奔放的言语?
项宁心情复杂极了。
她甚至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酸酸吃醋还是在兴奋吃瓜又或是羞耻的幻想这番话由自己来说?
天呐!
朕不可能说得出口!
「项宁。」
「嗯?」
「表白你试试?」
寒月的声音很轻似在压抑着什么。
听了她的话项宁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不不不……朕和范离怎么可能?朕的意思他是女干臣啊不对应该是君臣有别也不对……啊啊啊啊朕该怎么说你才懂?」
项宁羞得一下子钻入寒月怀中把脸深深埋住。
但露在外面的一双耳朵却是通红像煮熟的虾子。
滴答。
有什么湿湿的东西项宁感觉落在自己脖颈上。
「寒月好痒你别忘朕脖子上滴水呀!」
没有回应。
滴答!
又一滴项宁身子颤了颤。
她心想寒月这般性情的人怎么也喜欢恶作剧?
身为女子也太不优雅了吧?
「寒月!」
项宁懊恼着抬起头却见一抹殷红从寒月嘴角流出。
「啊!?」
「寒月你流血了?你受伤了?刚才那一战石敬瑭根本没来得及出手你怎会有伤?!」
项宁惊得手足无措。
她在净土住了许久也知包括寒月在内的女剑修们一个个清贫至极除了一柄佩剑之外身无长物。
就算寒月需要丹药治伤也根本拿不出来!
「我去找范离!」
项宁眼看寒月脸色也变得惨白终于在惊慌中想起范离。
她取出尘缘项链正要联系范离却被寒月伸手拦住。
「不要……告诉他……」
「可是?!」
项宁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寒月的变化。
她额前一缕秀发竟转瞬变得雪白。
华发是生命流逝的迹象!
寒月坚定的摇摇头甚至在脸上挤出一抹微笑。
「剑修之所以随身佩戴灵剑就是因为达不到御剑的境界。」
项宁惊恐却不明白寒月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咳咳。」
寒月努力压制着只发出两声轻咳。
但咳出的血却立刻染红她一片衣裙。
「御剑是仙人手
段。」
「我今日强行御剑当然……是有点代价的。」
项宁急得直跺脚!
「这哪是有点代价?」
「寒月朕不许你再御剑!」
「否则朕就不许范离娶你!」
说到此处时项宁眼眶都红了。
「朕是大楚天子一言九鼎的!除非范离造反否则朕降旨不让他娶你他就不能娶!」
「你听见没有?」
「以后不许再御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