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洗菜切肉的经验将他身上的污血洗了个七七八八本要扶他到床上给他上药。
公输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
“我会流血不要弄脏这里的床。”
这回换做我有些愣住又有些明白公输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公输忌不但是外表长得像他的母亲性格也有些许的像。
如何形容呢?
是那种哪怕自己濒临死亡也会担心自己的死是否会麻烦别人的人。
用‘圣母’这种被如今已经泛滥且带着些许似褒实贬的词汇来形容他其实并不准确。
因为确实是温柔的人。
如初春日初如嘉树粉花如烟波积地后可鉴人之明镜。
但——这个世界是非常残酷的。
只有他一个人温柔没有用。
我将他按到了床上拆掉那些早就预备好的东西给他止血上药。
一番折腾下来公输忌的脸色更白了:
“我总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我在他肩上捆着纱布:
“总得先止血的不然木牛流马没来之前你就死了我也会完蛋大不了之后你再把这个绷带拆掉”
“等等木牛流马我们刚才没有说地址?”
公输忌微微侧透唇间微微开合喉间的滑动清晰可见:
“木牛流马的工作原理很复杂但事实就是它确实会自己找到我。”
“只是速度可能没有那么快。”
“我来时已经计算了我们来到安芳的时间木牛流马来到这里约摸需要一天的功夫。”
“换而言之只要我父亲不来你会安全的。”
“我说的不对劲是你刚刚好像在摸我的胸”
我手一顿将绷带缠紧牢牢固定在对方的身上这才稍微有些迟疑地说道:
“我以为男孩子没有那个东西。”
什什么东西?
nainai吗?
公输忌眼神中有少许疑惑不解。
那一瞬我终于明白我的认知似乎确实是有问题的。
我边比划边解释诚恳道:
“乡村小镇的生理知识相当落后也是在不会有人解释这种东西。”
“而且我勤工俭学时曾经给健美比赛干过后勤男人们的胸部似乎都没有x房这种东西我还以为是生理构造不同就像是男性的xx还有女性”
“等等等等”
公输忌的表情堪称垂死病中惊坐起:
“可以不用继续讲下去了”
我闭嘴了公输忌却好像更虚弱了。
气氛就此安静下来公输忌轻轻叹了一口气还是向我解释道:
“其实都会有的。”
“健美比赛之所以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上胸的肌肉练的太厉害导致脂肪过少x房缩小下移藏到胸肌和腹肌交接线这里不太容易看见。”
“比赛中还会涂健美油就是一种比肤色更黑的东西这又不太好让人看见。”
“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担心x房影响健美观感于是予以切除这种情况应该比较少而且偏激正规赛事应该会禁止。”
公输忌轻声道:
“还有很小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你没有盯着看”
三个原因完全说服了我。
这种从前无处了解的东西难得有人同我说起我自然要说谢谢。
可说了谢谢公输忌却是笑了:
“小白你真的好奇怪。”
“明明先前在后山开古墓的时候你条理通畅思维敏捷带着大家脱险。”
“可你却不明白情感是什么也不知道众人眼中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