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手指一转拈着发簪再音调前后不同地敲两下许嬷嬷感觉她直敲到了自己脑仁上让她一紧一抽露出煎熬的神色。
许嬷嬷受不了蹲在地上呻吟道:“别敲了……你别敲了!”
陆杳又拿了两个杯子直接倒扣在面前三个寻常瓷杯她支着下巴手里发簪慵懒地敲击声音有轻有重有高有低听得许嬷嬷痛苦地直求饶。
陆杳拿着许嬷嬷的话闲淡道:“这样吧你要是吃下这碗东西我姑且就饶了你。”
许嬷嬷起初不肯可后来撑不住还是不得不端起那碗来横下心往嘴里刨。
刚吃第一口她就吐了。
那酸馊的臭味混杂着她自己唾沫的腥臭简直让她恶心到爆。
陆杳道:“不要浪费。”
她吐出来又不得不吃下去最后硬是一边作呕一边将那碗东西给生生咽了。
许嬷嬷狼狈地逃出院子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那个人要杀我!”
陆杳收了簪子信手插回了发间她刚一起身转头去扶地上歪倒的椅凳桌上就传来瓷裂的声音。
三个她方才敲击的或翻过来或倒扣着的杯子全都应声而裂。
等陆杳扶完椅凳直起身来一瞧桌上一堆碎瓷片。
这相府的瓷器不经整啊。
那厢许嬷嬷跑出去了以后许是怕了当晚一晚都没敢回来。
第二天一早相府的后院就率先被一道惊呼打破了宁静:“有人淹死了!”
那后院的池塘内飘着一具尸体。粗布衣服浮在水中像只肥硕的花蘑菇。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尸体打捞起来一看不由震惊道:“是许嬷嬷!”
许嬷嬷不声不响地就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