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觉上当他是在勾她进来呢。
苏槐顺手把门关上。
陆杳冷声嗤笑道:“大晚上的还老是在宫里溜达相爷有这么闲吗?晚上都不睡觉的吗?这偶尔检查巡防还好怕就怕天天晚上留在宫里让人误会你也想在宫里住下那多影响你跟皇上的君臣之情。”
苏槐道:“前几日遗珍园闹了贼托她的福宫中巡防得重新调整布置。”
陆杳道:“那相爷很忙才是不应该有时间到这里来。”
苏槐温然道:“关于那晚的贼我手里还有些进展。”说着他朝她摊开手只见修长的指间挂着一枚香囊。
他道:“这是那贼落下的兴许移交出去能顺着查到点蛛丝马迹。”
陆杳:“……”
自己的衣裳和香囊果然是被他给收走了。
陆杳缓了缓心绪道:“你怎么能证明这是贼落下的?”
苏槐道:“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证明。”
他又问:“你刚刚是在冷笑我?”
陆杳不能跟他硬着拧只好道:“绝对没有我是在对相好的笑。”
苏槐见她离得远便道:“相好的过来。”
陆杳对上他的眼神心下一沉由不得她拒绝一边缓步走去一边道:“我是回来拿披风的皇上还等着不能耽搁太久。你最好……”
离他还有两步陆杳话还没说完苏槐伸手便勾住了她的腰带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力道有些过陆杳猝不及防撞在他身上。
他知道她敛着呼吸也没说什么。
下一刻在她以为他又会扯掉她腰带时她瞠了瞠眼却看见苏槐低头将她的香囊系回在了她的腰间。
苏槐道:“等我玩腻了再把你交出去受死。”
陆杳霎时回过神来黑着脸果然畜生就是畜生一开口就说不出人话。
他看着她又道:“我的官袍舍不得还我了?”
这时外头有脚步声急匆匆地跑来陆杳闷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