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陆杳和姬无瑕回来以后在各自营房里洗漱一番洗去身上血迹换了身干净衣服。
姬无瑕来找陆杳一进来便道:“外面都喜庆洋溢的从战场上捡回来不少战死的马都削肉剔骨的等着晚上有肉吃。让我感觉像过年杀年猪似的。”
陆杳不置可否姬无瑕又道:“啧啧刚刚我路过听见那些个领兵的在说你家男人心狠手辣呢。”
陆杳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不是么不然便像他们之前那样迟迟拿不下来。”
姬无瑕道:“他们是说狗贼对待那些常家人质过于狠了些。”
陆杳道:“听说以前常彪威武显赫时常家势大便盛气凌人。也不能说他们不对毕竟家里有一位手握兵权的朝廷重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高人一等那是正常的。
“那既然常家上下身在这个位置他们享受了权势地位带来的荣华理应也该承担它所带来的灾厄。一朝权势崩鸡犬首当烹。”
陆杳问姬无瑕道:“你说他们无辜吗?”
姬无瑕深有同感道:“有时候身在其位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罪。”
她看了看陆杳又道:“杳儿大概只有你这么理解狗贼了。你跟他虽性情不同手段不同但着实算是同路人。”
而后姬无瑕回想起今日战时场景不禁又啧啧道:“说是保护狗贼性命可今日那些敌兵杀上前来好像包括狗贼在内都在保护杳儿你。”
陆杳一脸面瘫道:“是我给大家拖后腿了。下次最好别带上我。”
姬无瑕道:“这你还是得跟狗贼说不过估计你说了也没啥卵用。就他那样子恨不得天天把你挂身上。”
正说这话苏槐便拂帘微微低头走进来了。
姬无瑕拍拍衣服起身对陆杳道:“姐妹我先去前边吃肉了啊。”
陆杳顺口就道:“你可以拿些进来一起吃。”
苏槐走过来炉子里的炭火烧得红彤彤的他往陆杳身边一坐她就有种浑身不得劲的感觉。
姬无瑕道:“我倒是想跟你一起吃可你野男人到底是个心胸狭隘的心狠手辣之徒。”
陆杳无言苏槐坐下后一把就将她拉了过来。
陆杳踹他两下他捉住她的腿就抬起放在自己膝上。
哪想姬无瑕出门口去之前鬼使神差地又回头瞅了一眼。
结果正好瞅见苏槐把陆杳抱起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迫靠在他怀里。
陆杳抬头就跟姬无瑕四目相对。
姬无瑕一脸唏嘘:“好歹等我出去了再来啊真是虐杀我也。”
说罢潇洒地一掀帘子就走出去了。
陆杳白了苏槐一眼没好气道:“你有病吧让人看见了好看吗?”
苏槐道:“我叫她看了吗?要不把她眼睛挖了吧。”
陆杳道:“怎么不把你手砍了。你不动手动脚她能看见吗?”
苏槐动手就扒她身上的盔甲两人就在火炉旁扭扯起来。
苏槐问:“今天有没有受伤?”
他边问那手就边在她身上游走拿捏从头到脚。
陆杳忍着心气道:“没有有相爷在侧哪轮得着我受伤。”
苏槐道:“我不信我看看。”
陆杳拉着脸道:“苏槐我麻烦你分一分场合!你没听见外面人声喧哗人来人往吗!”
苏槐道:“又如何?”
还又如何这狗男人是丝毫不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是吧。
他使劲扒她盔甲陆杳就使劲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