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晚饭后苏槐和陆杳照例在附近走走。
苏槐忽道:“早年间行渊之名冠行天下世人皆称其公子世无双。”
陆杳思及三师父微微挑着嘴角道:“他如今也是。”
苏槐道:“早年间是指早二三十年以前。”
陆杳道:“也就二十年前吧那时我三师父还是少年便是天下最顶级的琴师而今三师父也不过正值英年世人对他的评价只有谦虚的没有夸大其词的。”
苏槐莫名来一句:“你很喜欢他吗?”
陆杳道:“他是我师父我不喜欢他难不成还讨厌他吗?”
这下狗男人哪还散得下去步抓着她就往小院回道:“他对你如此上心你一提起他也如此来劲。你们朝夕相处感情深厚是吗?”
陆杳一听他那语气像条野狗一般突然说脱缰就脱缰她道:“我们是师徒狗东西你想哪里去了?”
进了小院狗男人就试图把她往房里拖陆杳冷不防“嘶”了一声又道:“苏槐我手痛。”
狗男人一听手上的力道立马就松了。
陆杳连忙往后拉开距离。
苏槐回头见她一双桃花眼在月下熠熠生辉似乎才反应过来刚刚捉的是她的右手而她受伤的是左手。
大约是诓到了苏槐她心情看起来不错。
陆杳道:“什么醋你都吃自己把自己酸掉牙了还要找我撒野。”
苏槐道:“他不同。”
陆杳嗤了嗤道:“早前在敬王那一茬儿上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苏槐理所当然道:“他比云金质子更早名满天下更胜一筹我是不是该更紧张一些?”
陆杳道:“你以为我对我三师父的喜欢是什么喜欢难不成跟你一样吗?我还不至于以下犯上、欺师灭祖。再者说我真要是喜欢我三师父早还有你什么事?”
她想用姬无瑕的话说她三师父可是世上无双的男神仙不知比敬王好哪里去了这狗男人还没见着面就已经开始这般计较真要是见着了那还得了。
两厢僵持了片刻苏槐道:“不是手痛吗过来我看看。”
陆杳道:“现在又好多了时候不早了洗洗睡吧。”
然后她就眼见着狗男人转身往她的房间走。
陆杳道:“你要不还是回你先前的房间。”
苏槐回头道:“你不想我跟你睡?”
陆杳道:“这里是药谷不比外面还是收敛点好。还有你伤没好我伤也没好磕磕碰碰不和谐。”
苏槐看了她两眼竟然没与她辩驳两句就转而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这么容易这是陆杳完全没想到的。
直到他进屋以后关上了门又点上了灯陆杳回过神来赶紧也回屋把门关上。
她总觉得狗男人憋着什么坏可一直警惕到她洗漱完上床就寝都相安无事。
后来陆杳睡了一觉时至半夜被窝倏而一敞她身子一凉整个人顿时惊醒。
下一刻身上又一沉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去。
熟悉的气息迎面拂来陆杳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人堵住了唇像多日不识肉滋味一般一沾上她的身就要命了。
陆杳被他一番激吻又紧又深呼吸率先就乱了。
他身上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结实又温热。
陆杳被他碾软了身吻从嘴角移至鬓边、耳珠在她脖颈间流连时她不禁轻喘了两下张口声音变得异常沙哑道:“你怎么进来的?”
苏槐道:“撬门进来的。”
她就知道这狗男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她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