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苏槐冷不防来一句:“你以前对我失望也是因为心里指望着我吗?”
陆杳面色一瘫道:“现在不是在说黑虎吗你往自己头上套什么?”
苏槐道:“不是在说禽兽吗?”
陆杳:“……”
苏槐便又扯回到黑虎身上道:“往后不要对它太好最好摸都不要摸它更别让它沾你的身。你对它好它容易恃宠而骄一恃宠而骄就忘了本。”
黑虎顿时一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竟也感觉到了危机:这个人绝对是在假公济私!
要是以前它肯定不满到炸毛了可今个它找错了东西它瞪着苏槐尤其是看见他肩上有殷殷红迹时愣是没勇气炸毛。
老虎肉烤好了苏槐最终还是没虐待黑虎两人一鸟分食了。
天色已晚今天又走了一天陆杳靠着树脚便睡了去。
苏槐直到等她睡了方才动了动身解了一边衣裳露出肩膀和一方胸背。
他侧头看了一眼只见肩头有两三道血痕从他肩上直往后背延伸了几许。
虽然伤口划拉得不长但那虎爪也是尖利得很抓得皮开肉绽。
黑虎还没睡精神得很。
它正不声不响地试图往陆杳身边挪结果苏槐冷不防抬眸一看它它立马就吓得一动不动了。
苏槐一边看着它一边随手从火堆里抽了一根烧得通红的火棍出来。
他那眼神黑虎竟仿若看懂了简直比那大黄虎还野畜吓人好像它只要再敢靠近她吵到她他就能用那烧火棍把它从嘴里捅进去屁股里穿出来。
黑虎确实是想去叫它娘来着叫它娘看看这个魔鬼都在干些什么。
结果魔鬼的眼神一看来它就不敢动弹了。
苏槐这才收回眼神看了看手里的烧火棍而后竟用那通红的部分往自己的伤处烙去。
他神色和动作皆是平缓却并不迟疑仿佛是在做一件无足轻重但又最好得做的事。
只是那火棍还没来得及挨到他的身苏槐的手冷不防就被抓住了。【1】【6】【6】【小】【说】
他动作顿了一顿看着按在他手上的那只手。
陆杳不知什么时候就醒了出声道:“你在干什么?”
苏槐道:“烧火。”
她睁开眼侧过头面向苏槐问道:“你受伤了?”
苏槐道:“受伤了如何没受伤如何?”
要是平时这狗男人有个痛的痒的巴不得第一个告诉她再把痛痒放大个十倍摊在她面前可眼下他这么回答陆杳心里反倒沉闷起来。
她二话不说伸手就来抓那烧火棍。
苏槐不可能让那烧火棍烙伤她抬臂便躲开让她抓了个空。
苏槐道:“你瞎就不要乱碰。”
陆杳冷着脸道:“别以为我眼瞎看不见鼻子闻不到就察觉不到。你果然受伤了。”
说着她就凑过来挨着苏槐伸手往他身上摸索着又问他道:“伤哪儿了?”
她顺着他光着的胸膛往上摸苏槐道:“你把我摸出火来了。”
陆杳道:“苏槐你不说混账话你就不得过是不是?你到底伤哪儿了?”
苏槐道:“你自己摸摸到哪儿就伤哪儿。”
陆杳没空与他吵嘴摸到他肩头时才知他伤处她又顺着伤口虚虚往他后背上丈量了一下。
伤口从肩膀往后背还蔓延了一部分。
她蓦然想起白天她从树上掉下来时被他接住那猛虎欲撕咬她被苏槐抱着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