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狗男人野得发疯陆杳晃晃荡荡依稀听苏槐咬着她耳朵说道:“我不行吗?哪里不行?怎么不行?”
陆杳眼眶悸热与他交颈抵缠咬牙道:“我有说你不行吗?我是说你老得不行你别咬着半截就跑!”
这男人就像条野狗饿狗沾着她这肉骨头穷凶极恶得很。
苏槐道:“那我行不行?”
她一时没答。
狗男人吻在她身上肆意流连动作亦狠狠厮磨磨得她浑身发麻情不自禁地扭身迎他。
他又问:“行不行?”
听不到答案是不罢休的。
陆杳咬牙嗔骂道:“你行你天下第一行!”
话音儿一落他便揽着她起身将她抵在桌上狂了一回又抱着她分帐去那床上。
陆杳听见外面将士们庆功的热闹推了推他道:“你不去庆功宴吗?是不是多少得去一去。”
苏槐嗓音低低的缠绵入耳道:“我没空等我有空再说。”
是没空他的空都用来干这些事了。
帐子里两人抵死纠缠热烈至极。
陆杳被他折腾出一身汗衾被如春水波皱勾缠的腿时而绷直时而盘桓交叠的身躯时而躺卧时而坐立。
陆杳听着那摇晃的床榻之声感觉这床也不禁狗男人造的。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陆杳架不住了声音漂浮娇哑的道:“苏槐我饿了。”
等帐中云雨稍歇之际外面军营里的庆功宴都已经收尾了夜色变得安静了下来。
陆杳这才得以披衣下床用晚饭。
浑身都是绯痕比之上次简直有增无减的。
两腿下地时她这习武之人都不禁颤了两颤。
床上更是一派凌乱旖旎极了。
陆杳吃饭时苏槐就不住挑菜往她碗里放。
陆杳每一抬头总能发现狗男人津津有味地盯着她看仿佛她就是他那下饭菜。
饭后又洗漱了一遍方才躺上床去。
苏槐就将她卷进怀里抱着睡。
陆杳累极眼皮一拉便睡着了去。
迷迷糊糊到外面天色快发白的时候陆杳是被狗男人折腾醒的。
他溺入她的温柔乡掀起一波昨晚的余韵。
陆杳睡眼惺忪一掀开眼帘就见狗男人在她身上劳作她骂道:“苏槐你个畜生。”
苏槐道:“这就醒了吗?”
起初他动作还算轻眼下人醒了他还顾忌什么。
陆杳气喘吁吁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事还有其他的吗?”
苏槐理所当然道:“在床上不干这事干什么事?”
也亏得陆杳是习武之人经得起他折腾。可即便如此他这般需求也有些吃不消。
要是换做一般人还真经受不住他这么撒野不得被他给弄死。
也正是因为她习武的缘故身子骨非常柔韧又能极好地掌控自己的身体收放自如叫苏槐一沾她就放不了手。
折腾完苏槐上午还出门处理军务去了。
大军在城中停留了几日。
陆杳基本上没怎么现身她没想到她杀人的时候没怎么耗费身体力气结果竟因为男女之事在房里休养元气。
苏槐整日很忙但到了饭点总会回来陪她一起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