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姬无瑕牵着陆杳出来苏槐伸手来接带着她一路往前厅去时姬无瑕就在旁像个小老太婆似的不断念叨苏槐:“你小心点!她现在可不一般!”
“你走慢点千万别让她磕着绊着!”
以至于后来拜完堂后苏槐直接把陆杳拦腰抱起时姬无瑕都快炸了在旁呼喝道:“狗贼你最好悠着点不要太用力勒着我杳儿的腰!不然到时候有你哭的!”
一路上嬷嬷们都说着吉祥话约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无不觉得相爷在今日里变得格外的近人情。
所有帮忙打理张罗的下人以及外面宫里来的妆娘嬷嬷们都得了相府里派发的红封。
嬷嬷们总算也渐渐放了放对相爷的惧意渐渐投入到这场盛大的喜事中来个个眉开眼笑合不拢嘴。
嬷嬷道:“相爷与夫人走在一处才真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可不是我从来没见过哪对新人有这般登对的。”
“夫人姿容只有相爷能相配相爷才貌性情也只有夫人能相合。所以这就是姻缘天注定!”
换句话说像相爷这样的人谁能驾驭得住?眼下这位夫人能让相爷上赶着要成婚只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要是换个人这姻缘恐怕就得变孽缘。
小童们走在前头他们也得了红封揣进荷兜里手里挎着个小篮子一边走一边给中庭前院观礼的宾客们派发喜饼喜糖。
陆杳身穿嫁衣、头戴凤冠凤冠珠帘若有若无地遮挡了她的容颜但并不影响走路的视线。
她就是一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都能感觉到身边苏槐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没转开过。
陆杳终于忍不住道:“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苏槐道:“我不看你看谁?”
陆杳道:“看路。”
苏槐道:“它有你好看吗?”
陆杳:“……”
这狗平日里无所顾忌也就罢了今日这么多人他也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感觉就他那眼神要不是有旁人在他能直接扑上来把她啃了。
陆杳道:“那你能稍稍收敛一点不要这么畜性吗?”
苏槐道:“那不然我该有人性吗?”
陆杳默了默认命道:“那玩意儿确实也不是你想有就能有。”
原本两人之间有一个大红绸的手牵他俩一人拉着一头但狗男人嫌它碍事直接丢了来牵她的手。
偶尔陆杳抬眸都能精准地与他的眼神撞上。
尽管看了他无数遍可这行走人间的妖孽不光横行无忌今日更添几分春风得意与他眼神撞上时依然让她心头悸动。
到了喜堂上宾客们都等着。
堂上安置了三方上座起初宾客们都纳闷相爷不是父母早亡孤身一人吗压根没有长辈观礼就算是他夫人的家中长辈敢担得起被他奉为尊长吃他敬的茶吗?
所以大家明面上虽不敢问但都等着看究竟是何人能坐在那位置上。
第一方长辈位置留了两张座椅但是空着没人来坐宾客们无人得知这是为谁准备的。
第二方长辈位也是空着的大家不由得揣测准备两方空位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结果到第三方长辈位时宾客们看见在那位上落坐的人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大家没看错的话坐下的这位是蓬莱的摄政王吧?
相爷拜堂成亲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甚至有人委婉表达道:“摄政王是不是蓬莱的礼制不一样在咱们大焲这喜堂上的位置是给新人的长辈准备的哩。”
行渊道:“就这一点两国没有什么不同在蓬莱这位置也是给长辈准备的。”
“那……”宾客道“摄政王是不是坐错了摄政王的尊位应是设在喜堂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