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薛圣平日里喜欢喝酒但是自打到了山上以后可能是专于做事他反而没以前那么念酒了。
不过那晚袁空青提及过后来还真让人送了两坛陈年老酒到他这里来。
只是他坐下来品尝的机会少之又少。
往后他有机会和袁空青闲叙一二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来吃两杯。
袁空青见那酒坛里的酒都没怎么少道:“听闻薛大夫嗜酒是这山上的酒不合胃口?”
薛圣道:“甚合胃口只是一天到晚忙起来倒顾不上了。我总不能教学之前喝两碗然后醉醺醺地去教弟子吧;更不能接诊前喝两碗醉醺醺地给人治病。”
这都是后话。
薛圣发现长老和族叔们对他的声音几乎没有了。
想之前但凡他说上两句都会受到指责甚至连他呼吸都是错的到现在长老族叔见了他基本绕开也不再出言教训。
他以为是因为他救治了叶长老的缘故。
叶长老那里的管事隔几日就会到薛圣这里来取药言行间也客气了许多。
过完年后一切回归正轨门中弟子便不可再随意下山如意和眠眠也在元宵节后回到乐山。
过了一个满足的年眠眠与家里人团聚完出发来乐山时也是神采奕奕、干劲十足。
离开家虽然心中很有不舍但远没有第一次那么纠结。
因为她内心十分坚定知道这就是自己要走的路。
并且她也惦记着师父和薛大夫出发前准备了好多东西路上除了她和如意坐的那辆马车以外还额外满满载了一辆马车。
陆杳和姬无瑕也一起给两个孩子准备了不少年后的新衣。
孩子正是长个儿的年纪尤其是如意长得特别快每隔一段时间不见个头就会往上窜一截因而陆杳先前给他置办的衣裳都会短小了。
姬无瑕给叠衣裳时拈着如意的衣裳瞅了瞅唏嘘道:“就我儿这样的长法将来必定魁梧高大呈松柏之姿说不定还能比过他老子去。”
然后再拈起眠眠的衣裳就开始摇头:“眠眠这样儿的长势不太理想顶多只能算颗小白菜。”
陆杳道:“急什么她还没到发力的年纪。”
姬无瑕道:“也不知道她每天吃几碗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陆杳笑了笑道:“你也不看看她整日里东跑西跳不多吃点饭哪里来的精力消耗。”
也是过年那几天眠眠玩鞭炮都玩疯了。
她不光自己玩还能带动附近好几条巷子里的孩童们一起玩。
孩童们拿着鞭炮去炸一切炸过鸡鸭猫狗炸过鱼塘就连路边不知哪个家的牛拉了一滩牛屎些个孩童也要往上插几根鞭炮炸一炸。
结果炸得满街都是最后还得被附近店铺的店家勒令着哭唧唧地清扫干净。
要是可以炸房子估计房子也将不可避免。
也有小孩操作不当没能及时丢开手结果炸了自己。
当时只听一声响那小孩震耳欲聋脑瓜子嗡嗡的等他回过神来一看鞭炮直接在手上炸了把手指头崩出了血顿时汪的一声哇哇大哭跑着回去找爹娘了。
眠眠虽觉好玩但她不像其他孩童们那样看见什么炸什么。
像猫猫狗狗一类的活物她不炸像牛屎那样的脏物也不炸顶多就是炸炸雪球和泥巴还有就是炸炸姨父舅舅。
以往家里放鞭炮眠眠还小都是捂着耳朵去躲还没到玩这个的年纪;而如意对这类的玩乐又基本不感兴趣。
可今年眠眠发现了其中的乐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