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立即有两名暗卫冒了出来,他们在暗中也看的十分生气,好好的过年,给他们搞的乌烟瘴气。
于是,他们十分痛快地将严家夫妻提溜起来,丢了出去。
严家夫妻想要求饶,可是刚张嘴,就被两名暗卫往嘴里塞了两团卫生纸。
严玉晴看和墨崇山对视着,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思颜年纪还小,她年轻不懂事,她已经付出了代价,你何必这样……”
墨崇山冷笑一声,道:“如果我孙子真的没了,严家陪上一家子的性命也陪不起。
既然你这么惦记严家,那就不如滚回你娘家!”
严玉晴顿时闭上了嘴,什么也不敢说了。
墨崇山转身大步离开。
墨家老宅有专业的医疗室,医疗室里布置的医疗器械很全面,阮玉糖在那里给艾来弟做了手术。
阮玉糖二十分钟便做完了手术,整个过程,墨夜青都在身边。
阮玉糖给艾来弟清理好,盖好被子,让墨夜青用推车把人推了出去。
门打开,门外就站了一伙人。
墨定邦老爷子激动地问:“夜柏媳妇,怎么样?我重孙子保住了没有?”
阮玉糖没好气地看了这老头儿一眼,道:“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更关心大人的安危?”
“哎呀,大人一看就没事嘛,夜柏媳妇,你快说说,我重孙子保住没?”
阮玉糖没说话。
墨夜青在一旁沉沉开口,道:“爷爷,我们发现的晚了,来弟在水里的时候就已经流产了,如今,她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墨定邦老爷子沉默了。
他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艾来弟,道:“夜青,让你媳妇好好养着吧。”
墨夜青愣了下,点头道:“是。”
转头,墨定邦老爷子满脸煞气地对墨夜柏说:“杀人偿命,夜柏,那个女人的命不能留。”
墨夜柏点头。
墨夜青一愣,问:“哪个女人?”
墨夜柏道:“严思颜,是她毒打弟媳,致使她如此。”
墨夜青沉默一瞬,道:“孩子流了,以后还能再怀。严思颜是个大活人,杀了不太好吧?
况且,严家是妈妈的娘家,我们不能这么做!”
空气中一阵静默,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后赶来墨崇山正好也听到了墨夜青的话。
他冷冷地问:“我孙子真没保住?”
阮玉糖沉着脸没说话。
墨夜青点头,道:“是,没保住!”
“你还给那个女人求情?那可是你的杀子仇人!”墨崇山厉声道。
“也不一定是儿子,或许是女儿呢。孩子还没成形,可是思颜是我表妹,爸……”
啪!
重重一耳光煽了下来。
墨夜青的声音顿时止住了,与此同时,一颗带血的牙齿和着鲜血一起滚了出去。
墨夜青一边耳朵嗡嗡作响,他好半天才回过神儿,不可置信地看向阮玉糖。
所有人都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的面色此刻冷若冰霜。
她的目光无比锐利,眼中的厌恶就像深冬的寒冰,冷进墨夜青的骨髓里。
“堂嫂,你打我?”墨夜青不敢置信地道。
“我不仅想打你,我还想打死你!”
说罢,阮玉糖一脚飞出。
墨夜青顿时飞了出去。
在场所有人都懵了。
尤其是墨定邦老爷子。
他伸手指着对墨夜青拳打脚踢的阮玉糖,胡子飘的老高,惊的呆若木鸡。
他朝墨夜柏投去疑惑的目光。
墨夜柏轻咳一声,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墨定邦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被耍了!
什么温顺,贤惠,胆小,从乡下来出来的,都是骗他玩儿的。
实际上,她不仅懂外语,会医术,还会打人,是只母老虎。
墨定邦老爷子觉得他纯真的感情被人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