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遇上你,我不知道要在这冷风中等多久。”
“没事,就是个举手之劳,对了,你们是去这边的第二康复医院吗?”
“对对对,听说这边的康复做的比较好,就带着他过来了。”
顾鸣洲真的觉得这个母亲很不容易,之前他只听大家说在时宴五岁的时候,他们夫妻就离婚了。
一个女人把孩子拉扯长大真的很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打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他走了过来,“康复医院这边我有个同学,我刚才和他打过招呼了,他姓秦,有什么事情你们都可以找他。”
女人听到这里更是激动的拉着顾鸣洲的手一遍又一遍说着感谢的话。
时宴这次受伤的地方是锁骨,他本来就是拿画笔的,结果右手使不上劲,好几次考试都失误了。
作为母亲她真的很着急,所以带着孩子在周围的康复医院一直做治疗。
两人又说了一些客套话,女人一把扯过时宴,“你这孩子这么不懂事呢,人家顾医生都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不赶紧过来说谢谢。”
他的声音很小,“顾医生,谢谢你。”
“没事的,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好好做康复,手术也是我做的,肯定没问题,一定能恢复的。”
说完以后双方也就短暂的告别了,时宴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那辆车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女人坐在车上还在絮絮叨叨的讲着,“唉,幸亏遇上顾医生,你那个没本事的爹真是指望不上,时宴啊,你可一定要争气。”
“嗯,好的。”
他伸出手摸着锁骨的位置,他不止一遍的幻想过手术的场景,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握着手术刀划过他的身体……
顾鸣洲开着车已经到了市场,两人买了许多东西,提着东西往回走的时候。
沈时新突发奇想,在后面叫了他一声,“顾哥,还能背我吗?”
“来吧,崽崽。”
他整个人都跳到顾鸣洲背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阿宽在后面都没眼看了,这俩人现在是越来越无所谓镜头了。
“顾哥,你看我都提着这么多东西了,我这可是心疼你呢,给你分担了不少。”
“对的,我家崽崽真聪明,只是你可要抱好我啊!”
是的,现在确实没提那么多东西了,他和那一堆菜都挂在顾鸣洲身上了。
顾鸣洲手上也提着一堆东西,但慢慢的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沈时新这双腿夹着他的腰怎么越来越紧,他的耳朵已经有点红了。
阿宽就跟在他们后面,沈时新声音极低,“哥哥的腰夺命的刀,尤其动起来的时候,弟弟这条命都给你。”
上车的时候,顾鸣洲把帽子摘了,他的耳朵红得不像话。
沈时新在旁边得意极了,他顾哥还真是不经撩。
晚上大家一起举办了烧烤晚会,刘辉就是个特别能活跃气氛的。
他搞了几片叶子做成个草裙,非拉着沈时新一起出来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