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柚：“就是正常时间吧，我还要去桥叔那边学品茶，每天都是固定时间去茶厂的。另外你剪辑的时候我也要跟着，昨天你跟我说的那些，我还没能全部理解……”
徐亮笑了：“阿璃，你太贪心了，看到谁有特长都想着全都学到手，这样你会很累。你可以慢下来慢慢地学习，时间还很长，不着急。”
谭柚不否认自己的确是贪心的，她笑了笑：“或许吧，我就是想多学一些。晚饭你想吃什么？趁我这会儿心情不错，允许你点菜。”
徐亮忽然笑了：“我想吃大杂烩。”
谭柚微微挑眉，忽然就笑了：“那是我当初为了喂养流浪狗琢磨出来的，俗称狗饭，你确定想要吃这个？”
“狗饭就狗饭吧，”徐亮丝毫不生气：“只要好吃，你哪怕说这是猪食我都能接受。对了，我还要吃烧鹅，再配上酸梅酱……”
“没有酸梅酱，”谭柚板着脸，笑意还是从眼睛里流淌出来：“明年梅子上市的时候我做点酸梅酱出来，今天就配点别的酱吧。”
再加上谭柚在易茹那一世的时候还在医院待了很多年，所以给猫狗做绝育在谭柚看来真心算不上难。尤其一想到宠物医院做个绝育就大几百，谭柚怎么都不可能让这钱被别人赚了去。
按照以往的经验，季璃会安慰他开导他，努力让他开心。可如今她特别冷淡，直言不讳自己的情绪应该自己消化，不应该带给别人。
“那时间确实挺长的。”徐亮装模作样地颔首，“我听说你刚分手，以前你经常找她说这些吗？”
在谭柚洗菜的时候，围墙上舔爪子的大橘慢慢蹲坐起来。徐亮掏出手机，默不作声地开始了拍摄。就在谭柚洗好菜往厨房走的时候，瞅准时间的大橘一个纵身就往谭柚扑去。
“嗯，”温辙胡乱应了一声，徐亮已经大致猜到了过去的那些经历了，他低低笑了声不再打听温辙的事，而是抱着杯子怡然自得。
“她还会这个？”温辙疑惑：“我们都是学的工科，可没有学兽医……”
“很难吗？”谭柚正好端着食材出来清洗，她蹲在水井边：“这种事看一遍就会了。村里有个大爷以前就是在畜牧站的，给猫狗做绝育他也会，我跟着看了几次就明白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徐亮笑道：“阿璃会时刻关注它们的情况，若是到了合适的时候就会带它们去绝育。如今村里的小流浪们也少了许多，从根源上解决出生率。”
谭柚臂弯里端着菜盆，左手精准无误地捞住了大橘。托了托大橘的屁股，谭柚皱眉：“又重了二两，晚上罚你跟我去山下运动一下。”
徐亮：“就是给口饭的事儿，我眼馋花花好久了，可惜花花从来都不搭理我。”
这和他记忆中的季璃完全不同，她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好像从他第一次跟夏茉告白被拒的时候，她就有了这样的改变？
只是那会儿的自己没看出来，如今才真实地感受到了谭柚的冷淡了。
徐亮拍完这段小视频：“大橘看来是真重了，动作没有上一次灵活了。”
大橘也不离开，而是跟着谭柚一起进了厨房。有大橘带队，很快更多的猫猫们也钻进了厨房，灶台后面的柴垛上一时多出了好多毛团。
温辙：“就这么养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