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汀兰俯身捡起那些勋章证书,一一展示着,“他杀过的鬼子比你们见过的人都多,这个是一等功勋章,这三个是二等功勋章,还有这些集体三等功!
潜水挂钩,垦荒救人,特别是现在提倡的北大荒精神,他就是那面旗帜!上级领导多次接见亲自嘉奖,这一整盒的荣誉,各种先进模范证书,都是对他的认可!”
“你说他是果档鱼涅,污蔑他桶底潘果,是果档鱼涅!你拿出证据来,空口白牙就想抹消他几十年的出生入死?
你们有那个资格嘛!你们不过是拉大气扯虎皮,喊着口号谋自己的私利,你这们是将自身意识凌驾于上级领导和法律之上,妄想用你们的浅薄无知否定一切。
你看看外面,听一听民意,谁翻动(读谐音)!你们!是你们!
老郑打死的敌人比你们见过的人都多,他为挡和国家做出的贡献,你们哪来的资格去点评!
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感恩之心,老郑苦心研究寒地水稻,旱地种植技术,救活了多少人!你们又为档和郭嘉(谐音)做过什么?
端起饭碗吃饭,放下饭碗骂人吗!连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你们配的上胳膊上的颜色吗!”
一句句话掷地有声的砸在众人心头,把那些红袖章堵的哑口无言,没人敢再吱声。
良久,钟小柏才挣脱这种震慑,张嘴就是扣帽子,“你……你们这是在搞堆炕!是思想副辟,需要盖造(谐音)。”
对抗你奶奶个腿!不给人扣帽子就不会说话了是吧!
“知道你们脚下的雁窝岛是怎么来的?是郑副场长亲自带着勘测队一步步勘测出来的!探路时,他永远都走在第一个!你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他每一步可能是沼泽,也可能是深沟,更可能没命!有这么翻动的吗?”任进学再也忍不下去,挣开妻子的阻拦,声音沉凝有力,每一句话都如重锤,敲击着人心。
声援的人越来越多,“就是,副场长研究的寒地水稻,高产大豆,你们哪个没吃过?再看看这岛上的万亩良田,开荒的拖拉机是他隆冬下泥潭,潜水挂钩抢救回来的,那一身的冻伤,人当时差点冻死过去!
你们不是能耐,不是一颗红心无惧一切!来,去外面的湖里,你们但凡能在里面坚持十分钟,老子喊你们爷爷!”
“还有地里的良种,也是郑副场长培育的,高产的粮食救了多少人!你们呢,你们干了什么?有本事也给咱们培育高产粮种,让七万万老百姓有饭吃!”
“凭什么嘴巴一张就给人扣帽子,你拿出证据,随便拿一封信就能整治人,那我们拿一封,是不是也能这么对你们!老子也根正苗红,往上五代都是无产阶级,不怕你们去查!老子也有资格皮兜你们!”
“这岛上的孩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云大夫接生的,哪个不是喝着她的汤药长大的,现在谴责那是风间(谐音)残余,早干嘛去了!”
“李胜,你婆娘瘫痪是谁治好的?生大闺女时王秀芬难产,谁救的?别人不说,就你那大闺女最没资格皮兜云大夫!”
宋今寒埋下的暗线也开始发力,努力把水搅混。
“这明显是挟私报复吧,之前不还想贪掉云大夫的金针,一边皮兜云大夫,一边窥视云大夫的医术,咋那么不要脸呢!”
“呸,什么玩意,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李卫红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把矛头都对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