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
江华把安德列夫送出楼层,回到房间的时候,钟跃民站在窗户前朝着下面看去。
“看样子,你在小时候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江华笑着说:“这都十几二十年过去了,人家还是这么咬牙切齿,明天你要受罪了。”
“开玩笑。”江钟跃民笑着说:“不是我自大,别看他块头大,肯定移动缓慢。就我的技术,再摔他十八个也不是问题。”
“有的时候,当身体力量到达极致以后,你有再好的速度和技巧,也无法弥补这其中的差距。”
江华看着下面坐进车里的安德列夫,对钟跃民说:“你摔他十下八下,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他皮糙肉厚的扛得起,但是他摔你一下,就他那个力量,对你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震撼,恐怕你后续就没有力量反抗。”
钟跃民托着下巴想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哥,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把这场决斗给躲过去。”
江华拍拍钟跃民的肩膀:“大话你都说出去了,请恕你哥无能为力,而且你放心,安德列夫肯定有准备,最起码能给你请个好医生。”
说完江华走进房间,然后大笑起来,钟跃民在外边喊道:“哥,你是在笑话我吗?”
“没有。”
“那你笑什么?”
江华说道:“你嫂子怀孕了,还不让我笑一笑?”
钟跃民怎么可能相信,敲门说道:“我就是感觉你在笑话我呢,你不仗义。”
“我也没有办法。谁让你给人家造成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呢?而且刚刚还大放厥词,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江华忍着笑说道:“我只能鼓励你,堂吉诃德勇敢的冲向巨人吧。”
钟跃民没有回话,因为他熟读这些欧洲文学,他知道堂吉诃德和风车打斗,最后搞得鼻青脸肿,这也是预示着自己即将鼻青脸肿吧? 江华很快的就陷入梦乡,钟跃民睡没睡着他不知道,反正自己睡的很香。
第二天,依然是天刚刚亮,剧烈的敲门声就响起了。
这回江华就能坦坦荡荡的去开门,和内务部合作,他相信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找他麻烦,即使是想找他麻烦,也不会这么嚣张,至少会虚以委蛇一段时间。
“钟跃民,你准备好了吗?”
安德列夫还是那身军装,大嗓门直炸耳朵,江华都想把耳朵堵起来。
钟跃民也是精神抖擞的站在卧室门口:“早就准备好了,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挨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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