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抽抽鼻子说道:“以前我还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当我坐在候机大厅里面就感觉有点孤孤零零。”
“放心吧,我们这趟去很快就会回来,不会超过两个月的。”江华笑着说:“你媳妇儿的预产期就在明年年中,那时候我们肯定也在,你能亲眼见证自己的孩子出世。”
“哥,你说我该给孩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儿呢?”
江华笑了笑:“别想啦。这事儿肯定归咱爸,我看他这几天一直在翻诗经和楚辞,估摸着就是给自己孙子取名儿呢。”
钟跃民笑了笑:“那我还省事儿了,要是让我取名,我估计得忙个手忙脚乱,而且取出来的还不一定好听。”
“那是,全家有谁不知道你钟跃民有多各色,我都怕你嫌麻烦,直接给孩子取个名字叫钟声就得了。”
钟跃民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性,万一我哪天选的不耐烦了,随便取个名字就叫钟声或者叫钟楼都有可能。”
当飞机在跑道的尽头拉伸,然后比直插云霄,钟跃民从窗户向下看,江华发现他的眼睛不经意的有点发红了。
等飞机降落在千顶之城机场,酒店的礼宾车老早就在贵宾通道等候着,两人轻车熟路的坐进去,一溜烟的来到酒店。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吧台附近的一个卡座,谢廖沙抱着一个包袱,畏畏缩缩的坐在里面,不停的朝着吧台张望。
他原本这几天也只是过来碰碰运气。今天他来的时候,前台告诉他。今天这两个种花家的贵宾会办理入住,因为酒店的礼宾车已经去机场接人了。
于是谢廖沙就坐在沙发里面等着江华他们到来,天气已经寒冷了,他也不敢叫一杯咖啡暖暖身子,因为这里的消费很贵,一杯咖啡够他们家吃一个星期了。
唐江华他们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的时候,后面就传来怯生生的喊叫:“江先生,钟先生,很高兴再一次见到你们。”
“哦,原来是谢廖沙,我亲爱的朋友,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江华惊喜的问道:“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不叫一杯咖啡啊?你看你都冻的瑟瑟发抖了。”
“太贵了。”
江华笑了笑,对前台说道:“送三杯咖啡,还有一瓶伏特加到我们的房间。”
咱三个人打开房门,客房服务也把咖啡和伏特加送到,先不急着打开行李箱,江华坐在谢廖沙对面。
“你今天是有有什么稀罕的勋章要卖给我们吗?”江华笑着说:“我从你手里也收了不少勋章了,其中还有几个是重复的,如果不是稀有的,那么收藏价值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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