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林才,怎么办?”
白惟清为难的回头看向江林才。
“鲨了不就得了?”
江林才挠了挠头。
“……斌子,怎么办?”
杜斌想了想,他好像也没啥好办法。
“要不捆树上让他自生自灭?”
白惟清闻言摇了摇头,这也不好啊。
这还不如直接鲨了。
一时间白惟清也有些没辙了。
至于为何会如此?
原因便是刚刚般若下意识的一句话,说这小子没恶意。
般若作为怨灵,对恶意怨气什么的太敏感了,她说的基本错不了。
所以白惟清心中也是不愿意让这人就这么凉了的。
但是他又实打实的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还不知道是向谁暴露的,那人是好是坏之类的。
‘好难搞啊!’
白惟清苦恼的挠了挠头。
“你怎么不问我啊!”
岑静实在是憋不住了。
这好家伙,问了一个遍,唯独把自己给跳过去了。
这是瞧不起她?!
“呃,那静静你说怎么搞?”
岑静一擦小鼻子,扬着小脸插着腰。
“捆车上不就完事了!”
于是,夜半时分,四人围坐在一起,吃着自热饭聊着天,身后还有两栋简易的仿佛集装箱一样的小房子。
而一旁空地的皮卡车上,一名身穿白衬衫的男人被绑在车头,等着死鱼眼看着几人有滋有味的吃着美食。
至于他的西服外套,早就被白惟清扒下来了。
虽然是夏天,但这云灵山气温还是偏低的,到时候静静要是冷了也能有个外套穿。
“呜呜呜!”
男人呜呜着,不知道想要干嘛。
白惟清走过来好奇的看着他。
“你想干嘛?”
“呜呜呜!”
“抱歉,你袜子有点臭,我吃饭呢不想碰。”
“呜呜呜!”
男人快急眼了。
“骂人、难受、吃饭,上厕……”
“呜呜呜!”
说到吃饭时,男人连连点头,期待的看着白惟清手中端着的饭盒。
“抱歉,饿着吧。”
白惟清虽然不打算弄死他,但是也不会让他太好过。
敢接跟踪的活,就要做好跟踪被发现的准备!
男人放弃了。
若是这次能平安度过,他以后一定勤换袜子勤洗脚!
这酸味儿也太开胃了……
夜晚白惟清和江林才他们挤了挤,岑静则是独占了一个小屋,因为怕半夜遭遇偷袭,江林才还专门留下了夜猫子狼人守在外面。
“呜”
阿狼嫌弃的抽了抽鼻子。
这人嘴里的袜子真难闻,熏鼻子。
“……”
男人瞪着死鱼眼盯着狼人,一点都不害怕。
他现在是真的比死了都难受啊!
而此时,通往云灵山的某条路上,陈长印依旧在咬牙切口。
“爸,江会长怎么惹你了,给你急成这样?”
陈长印身旁的闺女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他……我……他一定是在那云灵山发现了遗迹,才会派他儿子去的!上一次我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这一次定要找补回来!”
陈长印眼珠子乱瞟,嘴上却是义正言辞的说着。
可陈诗雯自然不是傻子,微眯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家父亲,给他盯得汗流浃背。
“哦”
陈诗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