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谢谢你从过去就爱杨清清。”杨清清回应谢尽。
“不客气。”谢尽笑着回答。
周悻悻躺在宽大奢贵的床上翻来翻去,她听到房间外面有说话声音,她翻身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下,一枚清晰的吻痕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周悻悻手指轻抚过娇嫩的皮肤,她心里浓情蜜意,掀开被子光脚下地。
房子装修风格豪华奢靡,面积宽敞到喊叫一声会有回音。周悻悻循声找到正在打电话的人,他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她感到脚凉想要返回房间找鞋子。
沙发上的男人通话未断,他招手。
周悻悻小跑着过去,她乖巧地坐在一旁等待,男人手臂一提一放,周悻悻已经趴伏在他心口,她惊讶地捂住嘴巴,耳朵听着男人继续云淡风轻地打电话,她调皮地伸出手指挠他的下巴。
谢忖挂断电话,随手扔在一旁,他宽大的手掌顺着周悻悻柔顺的长发,“我吵醒你了?”
周悻悻乖顺地摇头,她抬头好奇地问,“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谢琓。”谢忖说,“谢琓真是无用,一点事都指望不上。”
周悻悻解释,“谢琓不在G市,前段时间他和谢仟爸爸闹矛盾,被打了,已经几天没在家里见过他。”
“我知道。”谢忖低头看周悻悻,她肤白肩上的吻痕明显,谢忖暴虐的情绪上头,他把周悻悻拉起来,准确地对上痕迹用力地啃咬吮吸,恨不得把痕迹变成一道疤。
周悻悻瑟缩着肩膀,她无助地抱着谢忖的头,“谢忖,我疼。”
谢忖的大手伸进低垂着的吊带睡衣里面,他没有怜香惜玉地温存,粗暴地碾压着触手可得的每寸皮肤。
周悻悻在颠簸里害怕又难掩兴奋,她紧紧地抓着谢忖的手臂,她睁着眼睛看着谢忖脸上得意又残忍的笑。
“晚上住这里。”谢忖要求。
周悻悻脸颊泛红,她拉下裙子盖住长腿,“不行,谢仟最近几天不太舒服,他身边不能离开人。”
“真把自己当保姆了。”谢忖把周悻悻拉过来坐在腿上,他手掌用力却力度恰好地摁压,帮助周悻悻缓解疼痛,“留下来陪我,我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周悻悻觉得自己很矛盾,她明明惧怕谢忖,就算他们皮肤相触,她仍旧觉得谢忖是她捉摸不透的男人,可谢忖只要稍微示弱,周悻悻又会瞬间忘记谢忖的粗鲁,她在清醒和沉浸之间,被谢忖拿捏。
谢忖说,“谢琓向父母提要娶杨清清的主意,是我替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