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发红:“嗯……”
师父虽然说不能随便碰别的人,也不要随便接触别人。可是这能让人开心,又是伊雅要的,那么做做也无妨。她小心翼翼隔着被子搂搂那身子,又闻到香味。秦解真忍不住问:“伊雅,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这味道真好闻。”
她本来就搂着伊雅,这么一说话,简直是在人耳边低声说话。伊雅感觉耳朵都被她吹热了,说:“是我自己调了一些香……”
她声音软绵绵,像一块水豆腐,甜蜜蜜的。秦解真只觉得她这样声音特好听,抱住她不撒手。伊雅总算心里满足了一会,半晌,又说:“解真。过几天,你就是我的夫君啦。”
秦解真点点头,下巴点到她的额头。
她本来想认真儿强调一口是假的,反正没说出口。伊雅又说:“那我以后要你这么抱我,你还肯吗?”
“为什么不肯?”秦解真喜欢听她说话,音调也带笑。
“那我说你要做什么,你要抱我,要搂我,你都要肯。”
秦解真觉得这并不算什么大事,不过还是问了一句:“要是外人在,也要这样?我看大街上那些男女,也没这么……”
“我自然知道。”伊雅哼她。秦解真反正抱着她,虽然隔着被子,也觉得心情很好,当然不会不肯。伊雅也不知道这呆瓜为什么心情好,却忍不住偷笑,过一会说:“呆瓜!你还要抱多久!我要睡了。明天还一堆事呢。”
秦解真就放开手,半晌说:“你开心,那就是很好的。”
说完,她真转身过去睡了。而且确实夜深了,不久竟然先睡着了。伊雅心内又甜又乖,脸上总也忍不住笑,仿佛两人不是隔着床被子抱了似的,像永远在一起了似的。可她仍然是开心,过一会,竟也安心地睡了。
她一觉睡到辰时已过,竟要日上三竿了。可她迷迷糊糊醒了,却又睡过去了,最近实在是累了些。秦解真又早早去练功,回来看她还在睡,也没叫醒她。
又过一会,伊雅迷迷糊糊醒了,披了件皮草,才想起昨晚和秦解真同床共枕了一会。
她呆了一会,脸骤然红得像猴子屁股。
……昨晚怎么的说这样的话——简直不像她了。她那样撒娇,那样无理取闹,解真也不怨……难道解真真喜欢我,不然她怎么对我这般的好,好得心里都要酸了。
秦解真正好这时候回来,端了食盘进来,说:“你醒了?”
伊雅一愣,想起自己睡到现在,急忙起床,穿上外袍:“我怎么睡到现在?”
秦解真说:“你太累了。我以前练功要是忘了时间,也总是睡到午时呢。”
她拿了两份早食进来,又看她没洗漱,去打了热水进来。伊雅一边洗漱,一边不免有些惊奇:“解真,我问你……你原先和你师父两个人住在山上,是师父照顾你吗?”
秦解真摇头:“不是。师父不太会做饭,也不打扫,都是我练功之余做些事情。”
原来她师父虽然不算是坏,对她也未有什么打骂,可也一副不会自理的模样。秦解真被她使唤多了,自然也会了一些事情。师父是女子,伊雅也是女子,干这些事对她来说非常顺手。
伊雅越是听,就越觉得她身上一堆谜团。
可现在还有一堆事要做,她只好急急忙忙洗漱完了,吃了些东西,就去处理昨晚的事情了。秦解真作为“姑爷”,自然也被叫去帮忙。
大婚临近,每时每刻都有外人进来,商会大宅本就混乱。伊雅有心无力,只能先处理些要紧事务。头先要紧的,就是把昨晚袭击她那事处理完,虽然不急着查出人是谁,可总要给个交代。
秦解真不懂这些门门道道的,站在伊雅身边听了一会,老老实实汇报了些打斗的线索。过一会,伊雅却把公乐正请了过来,原因是这白衣女郎听了这事大吃一惊,竟认出了昨晚的两个死者。
说起这公乐正,也算是江湖一名不见经传,却又懂得天下事的怪人。她细细看了小镖和物件,对伊雅说:“这是黑小小,黑大大两兄弟。他们原先就干些肮脏活计,来这也不奇怪……说起来还有些名气呢。”
她蹲下去看了看剑伤,抬头却对秦解真说:“你杀的?”
秦解真点头,公乐正却也摇头:“反正也问不出什么的。伊雅姑娘,我要说的就到此为止了。”
等公乐正退下了,伊雅让秦解真过来些,却和她咬耳朵咬了一会,说了些事。秦解真听后虽然不解,但也点头应下。
这样一切就暂时都按照顺序走,只待那成亲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