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事心领神会,低声道“老爷,说的极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这波事处理好了,赵长松也回院子了边走边问“大少爷可吃了晚饭?吃的可好?如今可是歇息了?”
清乐回道“大少爷已经用了晚饭,听下人回话,说是胃口很好用了两碗米饭。现还尚未休息。饭前还问起老爷呢,叫属下叮嘱你早些歇息呢”
赵长松听的神清气爽,忍不住跟清乐嘚瑟道“昭哥儿什么都好,就是太勤勉、太贴心。”清乐闻弦知雅意顺着赵长松的话,把赵青昭好一顿的猛夸。一盏茶后才停下。
第二天,赵长松一行人就再次起程了。
三天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白鹭书院是在乐陵城郊,因学子众多,这一片的房价也被炒的很高,其热闹程度不下长沛。
赵长松带着人马,停在了一个宅院前。这是赵长松他们在乐陵新买的宅院,着人翻修了一次,按的是赵青昭喜欢的淡雅风装修的。
赵长松停下马,和赵青昭一起走了进去“这些日子我们就住在这里,明日清晨,一起去拜访你华叔公。”
赵青昭点点头表示明白,便各自休息了。
清晨卯时,赵青昭就起身了,按着作息运动了一会,就在卧室练字了。这宅子是新买的,久不住人,下人也少,只堪堪收拾好了卧室。
两刻钟后赵长松着人来传唤,赵青昭搁下了笔换了身衣裳。因是拜访长辈,不好穿着身上这套,便换了件绾色撒金丝长袍,并玄色腰带,头带玉冠,腰佩白玉,脚上穿着同色缎制长靴,打扮成了一个十足的富贵公子哥。
赵青昭往铜镜往铜镜里照了照见,见再无不妥,便出院子和赵长松汇合了。
赵长松见到赵青昭的装扮也是,眼前一亮。自从赵青昭长大后,除了逢年过节,平日里都穿的很是“朴素”,往没有今日看着精神。“昭哥儿就该这么穿,这样看着真是神采奕奕。”赵青昭自动过滤了自己不想听见的话,微微一笑“父亲再不走,恐怕会迟了。”
赵长松闻言,看了看天色道“很是”便催了催马夫“快走。”
半个时辰后,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华府,这大约是个五进左右的宅子。赵青昭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和赵长松一起走了进去。
华府雕梁画栋,一排富贵景象。往来丫鬟婆子嬉笑打闹,倒是让宅子添了几抹亮色和活力。赵青昭垂下了眼睑,规规矩矩的跟在了赵长松后面。他们首先去的是拜访华栋华叔公。
华栋长的和蔼慈祥,虽将至古稀一头华发,却面色红润精神抖擞,想来必是生活顺遂。只是眼睛里偶尔闪过的一两道精光,让人知道他并不简单。
赵长松和赵青昭躬身行礼
“柏舟,拜见世叔。”
“晚辈赵青昭,拜见叔公”
华栋,笑道“快起”华栋身旁的少年也起身朝赵长松行了一礼道“华若拜见世叔”又和赵青昭相互见了见礼。
华栋看了一赵长松道“柏舟前来,是在何处落脚,可有什么不方便吗?”
赵长松闻言回到“侄儿前些日子在这里置办了一套宅子,现就在此处落脚,劳世叔挂念。”
华栋点点头“你父亲身体可还好。”
“父亲身体都好,自是时常挂念着以前的朋友,还惦记着和世叔手谈一句。”
华栋闻言,笑了起来,眉目间露出了点怀念的神色。“你父亲以前下棋就下的很好,每次生气了也不说,只是拉着我手谈,我每次都被他赢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如今我和他都是一把年纪了,折腾不起了。”
“世叔哪里的话,我瞧着世叔这样好的精神头,倒是许多年轻人拍马都赶不上呢”
“你是个贯会说话的。”语毕缓了缓,转头看向了赵长松身旁“这位就是你的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