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柱这么说,松音也松了一口气?,有什么会比父母身体康泰更好的呢?又?从储物袋里拿出几瓶丹药交给大柱,让他收好,还和从前一样的服用。大柱赶紧接过,挨着心口收好,看来他相当宝贝这些药。
至于五郎么……她想了想,眼角瞥到了乌青翠竹蓝衫的腰间挂着的一枚羊脂玉佩,玉佩圆润盈盈,是数年?前她送予五郎的,五郎应该保护得?很好,不见一丝破损,她取过五郎的玉佩,细细观察了片刻,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小小的兽皮。见到五郎好奇的眼神,为?他解释道:“这是一块妖兽的兽皮,上面刻有一个小小的防御阵法,可保你平安无虞。”
说罢,就将玉佩平放于空中,一手拿着兽皮,一手食指成刃,灵力在周身隐动。这块兽皮还是数年?前钱乾给她的,说是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防御阵法,威力并不大,但是对于凡人而言绰绰有余,但是以她飞速增加的修为?,又?用不上,所以就一直闲置到了现在,好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食指渐渐冒出了点点红晕,她伸出食指在兽皮上轻轻描绘,纤细的手指在粗粝的兽皮上描绘,而那?股细微的灵力也随着食指的移动在慢慢激活着阵法,渐渐地,那?个阵法仿佛是活了过来,在将阵法描绘了一边之后,中指和食指想合,再轻轻一挑,那?阵法就从兽皮中脱离出来,出现在半空中,松音将那?阵法引到玉佩上,在用一丝灵力将玉佩和阵法融合在一起,红光闪过,几人都忍不住盖住了眼睛,松音却?是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玉佩和阵法的融合完成。
当五郎拿回?玉佩时,忍不住摸了摸,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区别。
没多久,二子就回?来了,还带着几个姐姐姐夫。几个姐姐见到松音都忍不住红了眼眶,相对于她们几个姐妹而言,松音应该是最少见面的一个了。而姐夫们的目光则是在五郎身上。一个个夸赞他,说他真是好样的,王氏在一旁呵呵笑,嗔道:“你们几个再恭维这猴儿,这猴儿都要把尾巴翘起来了。”把五郎说的很是不好意思?。
胡嫂回?来后,做了一大桌的好菜来招待众人,松音跟着吃了几口,一只手强压着小龟要探出的脑袋。
“我要吃,我要吃去,你别拦着我,放手放手,我要吃东西!!!”小龟已经被桌上的美?味给迷住了,说什么都要出来尝尝味道,松音又?怎么可能?让它如愿,直接把它丢进了经脉小空间里,不让它出来。
闹腾了半天的小龟见到松音还是不理它,过了一会儿也就消停了,没多久就没了声?音,应该是睡着了。松音用了一些饭菜后边停了下来,好在众人今天的心思?也不再饭菜上,一大桌的好菜也只吃了一小半,几个姐夫大部分的话题都围绕在五郎身上,尤其是大姐夫,他今天已有三十?五岁,他是一个商人,生平最为?敬佩的就是那?些读书人,平日里对五郎也很是照顾,家里什么时候炖了鸡汤鸭汤什么的,都会让大妮儿送过来一份,为?的就是给五郎补补身子,此刻见到五郎中了举人更是兴奋,喝了好几杯的酒,脸色有些发红。
“五郎,好好念书,姐夫看好你。”邵耀祖拍着五郎瘦弱的肩膀,这辈子他没有机会念书,此刻见到了妻子的兄弟能?有如此成就也是开心得?很。
“大姐夫,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念书的,这才不辜负爹娘姐姐姐夫们一直以来的关怀。”五郎也端起一杯酒,对着邵耀祖就是一敬,清脆的杯盏声?响起,两人都是一笑。
“我说易之,你可不能?偏心,只和大姐夫喝,不和我们几个姐夫喝。”易之,是五郎的字号,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为?五郎取的。
五郎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站了起来,面对几个姐夫们的调侃,也是毫不胆怯,对着桌上的几人,爹娘已经渐渐苍老的面容,姐姐姐夫们殷切的面孔,还有四姐淡然的目光,不知怎么的,猛地生出了一股豪气?,那?股豪气?让他顿时放开了心境,举杯道:“这些年?来,多谢众位的悉心栽培,易之才能?有今日。爹娘,感谢你们的养育娇养之恩,孩儿无以为?报,姐姐姐夫,你们对五郎的照料,五郎铭记在心,决不敢忘。”说罢将那?一满杯的酒一饮而尽,眼眶有些微红。
而桌上的几人也是各有感慨,特别是王氏和大柱,早些年?家里情况还不太好,为?了生个儿子出来,他们是做了各种准备,好不容易才生下来了,自然是对他有十?分高的期待,看着这么一个俊秀少年?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渐渐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这些年?花费的精力财力和一些操心,其中的付出又?何足为?外人道也,此刻话语已经不再重?要,他们几个眼眶里都有着闪烁的泪光,重?要的是他们能?够明白孩子的一片心意。
看着这一桌其乐融融,松音有种很陌生的感觉,对于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根本就丝毫不在意,自然也就体会不到其中的意境,虽说置身其中,却?不能?融入,这种感觉,真是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放上来,JJ抽得真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