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识和阿媛闹够了,都已经快用晚膳了,徐笙放下手?中的针线,揉揉酸涩的眼睛赶人道:“行了,别缠你们父王了,马上要?用晚膳了,我让绿柳给你们蒸了鸡蛋羹,待会儿就可以吃了,快去跟绿杨一起去洗手?吧!”
听到徐笙的吩咐,一直在屋子里?充当布景板的绿杨上前,福了福身也不?敢看虞臻,只对几个孩子道:“两位小公子,还有小郡主,奴婢带你们去洗手?。”
阿识恋恋不?舍的从虞臻身边起来,鼓着白嫩嫩的脸蛋道:“父王,阿识和哥哥妹妹去洗手?,一会儿再回来陪父王,给?父王呼呼。”
虞臻手里?拿着书册,揉揉额头嫌弃到:“赶紧去,我都被你烦死了,一直叫父王,头疼的厉害,你心疼我,还不?如?去叫你娘亲过来帮我揉揉,说不定我就不烦你了。”
他看了一眼正坐在窗下的徐笙,给?阿识示意。
“真的非要?娘亲按吗?娘亲会不?会骂你啊!”阿识有些迟疑。
这三年来,徐笙被虞臻宠得脾气越发?的大,性子也娇了很多,阿识经常会看见他娘亲无缘无故的对他父王发?脾气,然后父王就一脸委屈的,一句话也不?说,眼巴巴地看着娘亲。
这副模样,就连小阿识都可怜他父王。
“你只管去便是,如?果骂了也是骂我,你怕个什么。”虞臻懒洋洋地躺在软枕上,悠闲自在道。
“况且父王我勾勾手指头,就能让你娘亲乖乖听话,保证让她往东就不敢往西。”
阿识抿着小嘴,包子脸上一片纠结之色。
“那……那父王你小心点。”
说完,阿识便腾腾腾地跑到徐笙边上,脆生生道:“娘亲,父王说他累了,让你赶紧过去给他揉揉,不?然他就生气了。”
虞臻:“……”这臭小子,胡说什么了,他什么时候说了自己会生气?
这个会给?自己加戏的臭小子。
他心中暗道不?好,就要出言解释,却发现徐笙已经眯着眼睛,朝自己看过来,眯着那双杏眼,似笑非笑道:“是吗”
“是的,是的!”阿识生怕娘亲不过去,便又补充道:“父王说他可疼了。”
徐笙低头看看阿识,又看看虞臻说:“那娘亲可真是得好好,伺候你身娇体软的父王了。”
虞臻连忙解释:“皎皎,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只阿识这臭小子加的,我就说了我头疼,其余什么也没有说。”
偏偏,阿识就是不让他父王好过。
“父王,你还说你让娘亲往东,娘亲就不?敢往西。”阿识邀功的提醒到。
徐笙笑呵呵的扔了手?里?东西,对几个孩子道:“你们去洗手?吧,娘亲去给?你们父王好好揉揉。”
后面几个字,咬的尤为的重,让虞臻忍不?住去看她的神色。
阿识几人懵懵懂懂点点头,跟着绿杨下去了。
“皎皎!你听我解释!”没走多远,他们便听到自家父王的求饶声,几个小家伙面面相觑,唯有阿媛捏着阿识的小肉手?道:“哥哥,娘亲又在训父王了。”
绿杨听闻,憋着嘴角的笑,伺候几人洗手?。
虽说主子如?何那只是主子之间的情趣,怎么也不?是她这个小婢女可以笑话的,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啊!
哎!见了王爷对王妃这么好,她都怀疑自己以后谁也看不?上,注定孤苦终生了。
屋子里?并不如?几人想象的那般夸张,徐笙到底念着虞臻身上有伤,加上半年未见刚回信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怎么会这个时候去训虞臻呢?
见徐笙脸上并没有怒气,虞臻单手?将她揽进怀里?,深吸一口气道:“皎皎,我错了。”
徐笙摸摸他的脑袋,使劲的点了一下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晚上几个孩子围着小布兜,排排坐在一起,每个人拿着一个小碗和一个勺子,在努力的吃着鸡蛋羹。
徐笙和虞臻的饭菜被安置在床头小玑上。
用完晚膳,几个孩子又自顾自地玩儿了一会儿,便有些困,被徐笙送回去睡觉去了。等她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便见虞臻靠在床头,头发披散在肩头,剑眉入鬓,脸上投着一片阴影,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着。
烛火跳动着,噼里啪啦作响。
虞臻抬起头看是她,便轻笑一声说:“回来了,他们都睡下了吗?”
“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跟小猪一样会睡觉。”
虞臻失笑:“哪有你这样比喻孩子的。”
徐笙努嘴,脱了外衫上床说:“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虞臻手指在床沿轻扣到:“怕是有一场大战了,秦燕行已经等不?及了,我也等不?及了,这次回来也是有事情。”
这三年来,不?止秦燕行在屯兵,就连虞臻也是一直在扩张手?下大军。
“再者,我知道你们想我,所以就回来了。”瞬间,虞臻又没了个正形。
“好了,快睡吧!”虞臻吻吻她,唇齿交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他喘着气,手?不?肯从她衣服里?捞出来。
徐笙感受到一个大棒子抵着自己,不?用低头看也知道是什么,又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姑娘。
“皎皎,你能不能……”虞臻凑过来,在她耳边道“自己……动”
“想得美!”徐笙拍了他一下。
虞臻失望。
见此她又道:“你身上有伤,我怕压着你。若是实在不行,我用手帮你。”到底是几年的老司机了,徐笙说话一点也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