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转过脸去向那老女人赔不是:“实在是,她是我们村的无赖,成天不务正业,现在又来开这种玩笑,实在是不能当真。”
老女人没说话。
晏殊说了要娶那少年,自己的脸就腾一下红了。
说出刚才那句话,她突然觉得这两天憋的气顺溜了,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我就是要娶你儿子!绝对不是玩笑!”
卫家女人见老女人不说话,知道这事八成是黄了。
自打老女人发现那兔崽子的守宫砂没了,就一直是这样的态度。
她心中很是生气,也不知道村里哪个女人瞎了,才夺了他的清白,他竟然还瞒着让她今天当中出丑,实在可恨。
她慌不择言的对晏殊吼道:“你可知他以不是……!”
“我知道!而且就是我做的!”
晏殊抢先一步说出这样的话,并没有让卫家女人说出少年没了清白的事情。
周围的人可都还不知道呢,她知道在这女尊的古代,一个男人的贞洁,是男人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如果真的让卫家女人说出来,那少年的清誉才算是真的毁了。
现在她这么一喊,周围的人都听的不明不白,只有院子里的人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便对少年的名声无碍了。
吴姐瞪着晏殊,已经气的说不出来话。
卫家女人因晏殊这句话,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她现在怎么想怎么是,晏殊这厮平日里就可恶的紧,没钱还无赖,老大不小都没个夫郎,也就她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她用手指着晏殊,气的发抖:“好你个晏殊!你真行!”
晏殊见她不说了,便知道还有可以谈下去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