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古代有哪个不想做官的,考试是一个很重要的途径嘛。
竟然不参加,县令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低头回看熟宣上的诗,这天生我材必有用又是闹哪般?
莫非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平凡人?那也不应该啊。
若真是个不知情的,哪里有这样的淡然气度,莫非她只是装作不参加?
毕竟她母亲出事以后,她爹也追随而去,有些人在暗处蠢蠢欲动,她这才收敛锋芒要悄悄的去考试?
不错,倒是一个知道蛰伏的孩子。
县令点点头:“人都有不同的志向,本县就是随口一问,莫要放进心里去。”
既然晏殊暂时不想说出来,那她也就暂时不点破了,没准以后还能有热闹可瞧。
上京那边又是一场混战,幸亏她动作快,直接请辞来做个小县令,清闲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文相那老家伙咋这么想不开,一辈子没个女儿,如今儿子也去了,她还往那漩涡中心凑,斗来斗去都是苦的自己。
得,她这又想远了。
县令回过神来,挥挥手道:“那就抄两本书吧,本县给你三日假,三日后务必要回来。”
她也是无奈,文书一去不复回,晏殊本被安排的普通职位也没做,就直接被她调遣过来了。
给三天假,自然是因为这三天没有告状的,都被她集中到第四天了,本就没什么事可做的。
哪里都是抄书,便让她回家抄吧,也好让晏殊记她一份恩情。
晏殊在这衙门已经做过些天,清楚些里面的门门道道,一个县而已,没有多少事,基本上一周开堂两三天,就足矣解决许多案子。
剩下的时间,她都会被县令吩咐抄书,如今只是把书带回家抄而已,算不得是真的放假。
不过她心中虽清楚,但却不能说出来,折了上司的面子,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于是真诚的感谢道:“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开明,小的在这里就先谢过了,等三日过后一定回来。”
在县令满意的目光中,晏殊转身离开,嘴上虽然承诺的好好的,但心里却还想着,三日之后要找什么借口继续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