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不要你上!”迹部气急,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就从嘴巴里溜了出来。
水萌扑哧一声被他逗笑,傲娇受炸毛了,“你少臭美,你就是求我,我还不要上你嘞!”
迹部脸上青白混成了一片,若不是无法动弹,肯定扑上来让这个毒舌女人知道他大爷的厉害。
“你脱不脱?不脱我可动手了?”最后通牒。
迹部不为所动:“本大爷不要你假好心。”
真是脾气暴躁的小禽兽啊,水萌叹口气,不痛不痒的开口:“腰伤这种事呢可大可小,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万一落下病根,以后可是会很麻烦的。”表情忽然变得促狭,“迹部总裁床上雄风不在,可就不能尽情享受云雨之欢了,你才25啊,以后的人生少了许多乐趣呀,啧啧……”
迹部吃瘪,天人交战中。
“你真不要?不要就算了。”水萌挂着反正损失的又不是我的表情,作势要离开床头。
迹部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站住,本大爷自己脱。”
迹部在床上扭来扭去,好不容易把裤子往下脱了一点,一抬头瞥见水萌强忍着爆笑的邪恶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笑什么笑,没见过男人啊?”
“是,除了你我还真没见过ALIVE版的活春宫。”她很大方的一口承认,倒让迹部一时接不上话。
“来,叫两声我听听。”竭力调整着扭曲的面部神经,水萌在床沿坐下来,轻轻拍了下他含而不露的屁股。
迹部目光愤恨,宁死不屈:“你做梦!”
眼底不怀好意的笑意露出来,在唇边绽放成花,水萌在他腰间青紫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如愿听到迹部悲惨无比的一声嚎叫。
“迹部,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水萌把药油倒在手上,分外同情,“在你得知了自己对我做下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之后,心里肯定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于是你自我麻痹,总是告诉自己我不是禽兽不是禽兽,想方设法自我暗示,这是病,得治。”
迹部冷哼一声,在心里竖中指表示不屑。
“这就跟刚才的我一样,你这样刺激我,我是病人嘛,下手就不知道节制了,”水萌理所当然的说着自己的一套歪理,“所以刚才打你的那个也不是真正的我,对不对?”
迹部这会儿连个哼哼也不想给了。
“迹部,”她蹲下来捧起迹部娇艳的脸蛋儿,继续给他顺毛,同时转移事件焦点,“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要互相理解。你没有那么不可救药,那个禽兽也不是真正的你,是不是?”
这个女人转移重点倒是挺有一套的,专门挑他的软肋,不过现在跟她争辩无疑是不明智的,迹部斜眼看她:“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都是精神分裂,优雅外表下潜藏着另一个暴虐的灵魂?”
不愧是迹部,总结能力一流。
“随你怎么想。不过男人要大方点,你看我给你按摩赔罪了,你可不能秋后算账啊。”水萌笑眯眯的,她的指尖白净修长,肤如凝脂,在腰际上下打着旋儿揉,“谁让你那么容易发情的,人家怎么受得了嘛~”
“二十几岁的男人哪个不是需求旺盛?”药液缓缓渗入肌理,腰上微微发烫,迹部微微眯着眼,看起来挺舒服的,事实证明他的确不适合装深沉,发挥话痨本质开始滔滔不绝:
“难道要本大爷学手冢那个棺材脸,摆一副清教徒脸孔。哼,谁知道他是不是真有一颗清教徒的心,看起来越禁欲的人上了床指不定越饥渴。”
“至于忍足那个中二病,爱情文艺电影看多了,真把自己当大众情人,打算为女性福利事业献身。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好,难道不是另一种薄情?”
“还有凤那个愣头青,整天嚷嚷着要把第一次给生命中的另一半。本大爷很怀疑真的到了新婚之夜,他还不知道要往哪里插,他老婆肯定也要留下心理阴影。”(手冢﹠忍足﹠凤:……)
最后再来一句自我吹捧,“想要了就做,而且只找有感觉的人,本大爷这叫真性情!”
水萌听的牙痒痒,手下猛然加力。
迹部疼的面部一阵抽搐,回头吼她:“你不会轻点啊?”
“这点痛都忍不了,以后就不能真、性、情喽。”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这个家伙是在标榜他的没节操,疼死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