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鸾道:“这次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一会儿就让锦衣卫带他们过来好么?”
赵楹道:“这次就依你,但是如果再有一次,不管是哪个小畜牲,我绝不再轻饶。”
严鸾见赵楹答应,便将路秉叫进来,吩咐他把那些人带到乾清宫赵楹平日处理政务的上书房。又特别嘱咐道:“谢子湖别硬带他来,只说皇上口谕召他,客气点请他过来就好。”
路秉答应着去办了。果然,不到半个时辰,路秉就将所有人带齐到了上书房。
这些人掌灯十分大都在家里吃饭,见突然闯进来一队锦衣卫拿人,都是吓得不轻,被带到上书房看见严鸾,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除了谢子湖和常烈赵楹赐了平身,其他人便都跪在地上等着回话。
严鸾躬身道:“皇上,臣想问钟将军几句话。”见赵楹点头,便走到钟日升的面前,问道:“钟将军,当初常将军离京驻守宁远,的确是我向先帝举荐的,但你和宁寿侯说是我不让驻守绥中的守将增援常将军,导致常将军被鞑子围剿战死沙场,这话从何说起?那位守将如今所任何职,不如把他调来和严某对质如何?”
钟日升抬头怨毒的看着严鸾道:“是,你的确没阻止别人增援,可是谁都知道常将军是得罪了你,才被派到宁远的,谁敢增援他?常将军跟着皇上征战多年,皇上当时是摄政王,本想留常将军在身边的。你向小皇帝举荐?当时小皇帝调得动常将军么?还不是皇上被你迷惑……”
赵楹听不下去,对路秉道:“把这信口胡说的狂徒带下去。”
钟日升被带走后,严鸾走到几个陌生面孔的人面前道:“你们几位就是说我索贿受贿、贪赃枉法的人了是么?我连见都没见过你们,让陆管家和你们说吧。”
陆通跪在那里,对那几人道:“齐二爷,你说你的地无端被子爵府占了,顺天府不敢接你的状子,我才帮你把状子递了。吴大人,你说你中了进士后一直在京中候补,我才去工部打了招呼,给你谋了个缺。还有王四哥……你们说,我确实给你们办了几件事,可曾收了你们一两银子没有?”
其实陆通是收了银子的,但这个时候,他硬说没收,这些人哪敢反驳,忙不迭的道:“路大人说的是,我们都没送过银子。”
陆通不依不饶的道:“那你们干嘛污蔑我们老爷,今儿当着皇上的面说清楚,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
严鸾道:“算了,想必是这几位记错了。”陆通和这几个人也都被带了出去。
剩下跪着的就是几个御史,路秉把几张纸交给严霜呈到赵楹面前。赵楹看了看,是那几个御史写的准备第二日拿上早朝参严鸾的折子。赵楹边看边笑道:“严大人,你以后可以给人算命了,这上面你的罪状跟你刚刚和朕说的一模一样。”
严鸾对赵楹躬身道:“臣究竟所犯何罪,请皇上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