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逛了一会儿,陆羡鱼看?见一家理发店,叫住要走的冬稚:“小冬稚,等一下。”
“啊?”冬稚停住脚步,疑惑看?着她,“怎么了,小姨?”
陆羡鱼侧眸看眼长及腰间的长发,淡声:“我想剪头发。”
“好。”
陆羡鱼和冬稚一起进了理发店,前脚才进门,前台小姐姐就热情迎过来:“两位是想洗头发还是做造型?”
“就剪个头发。”陆羡鱼回答。
前台小姐姐叫来一个发型师,陆羡鱼跟着走到镜子前坐下。
发型师挑起她一缕长发,问:“头发留了这?么长,真要剪吗?”
“剪。”
她从来就不喜欢什么长发,这?头发留着就是在提醒她曾有多么眼瞎喜欢上了谢临渊。
发型师:“行?——”
咔嚓咔嚓几刀,陆羡鱼看?见头发一缕缕落在脚边。
剪头发时间很长,陆羡鱼有点儿打瞌睡,等到发型师叫她:“剪好了。”
陆羡鱼才恍然睁眼,镜子里的少女茶色短发短及耳垂,小脸漂亮娇俏,涂抹唇釉的粉唇潋滟勾人。
她微微扬唇,镜子里的人也笑。
笑容张扬放肆,杏眼微挑,美艳又飒。
她没必要为一个不该喜欢的男人要死要活。
剪完头发,陆羡鱼和冬稚从理发店出来,走了一段路,冬稚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赞扬道:“小姨短发,确实比长发好看?。”
“这?话我爱听。”陆羡鱼圈住冬稚胳膊,亲亲热热的,“走,小姨请你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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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
陆羡鱼踩着上?课铃慢吞吞走进教?室,她把书包放下,环顾四周没见季北川,又想到这人平时都是上午最后一节课才来,便没多想。
上?午放学铃声响起,季北川也没来,陆羡鱼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消息:[你爸爸我来上课了,你人呢?]
等好一会儿,不见回复。
陆羡鱼收起手机,拿了饭卡准备去食堂吃饭,才到教室门口看见龚巩提着快餐盒出现。
陆羡鱼剪短了头发,早上起来时又化了淡妆,五官明艳又精致,和她长发时又有点儿不同。
龚巩有点儿怔住:“羡姐?”
“是我。”她伸长脖子望了望龚巩身后,走廊一片空荡,没有熟悉的身影。
陆羡鱼问龚巩:“季北川人呢?”
“不知道,你请假这?几天,他也没来上课。”龚巩摇头,把?手里饭盒递给她,“川爷给我们打了招呼,说你要来上课,记得中午给你带饭,说食堂排队太累了。”
陆羡鱼接过龚巩递来的饭盒,唇角微翘:“还好他没忘记我这?老父亲——”
她拎着饭盒回座位,龚巩跟在身后坐回椅子上?,看?着陆羡鱼,有点儿替季北川鸣不平:“羡姐,其实川爷真挺喜欢你的,我从没瞧过他对哪个女孩儿这么上?心?过。”
没来学校这几天,天天一通电话跟闹铃一样准问他陆羡鱼来学校没,让他别忘了帮陆羡鱼带饭。
陆羡鱼眼睫半垂,手中勺子一下没一下拨弄饭盒里的米饭,淡淡的应了声:“我知道了。”
她吃完饭,拿上感冒药去茶水间接开水吃药,等水开时给季北川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半天,才接通:“想我了?”
少年嗓音嘶哑低沉,带着浓浓的鼻音,倦怠感扑面而来。
陆羡鱼前几天感冒声音也是这样,一下就听出季北川的不正常,她把手机夹在肩窝,接水问他:“感冒了?”
那天两人都淋了雨,她感冒了,季北川应该也生病了。
季北川咳嗽了几声,笑着调侃她:“心?疼我了?”
“作为爸爸关心下儿子,不行?吗?”她一边吃药,一边问他,“去医院没?”
季北川:“没有——”
她说:“去看医生啊。”
“不去。”他拖腔带调的,因为生病的原因,声线低沉撩人,“除非你陪我。”
陆羡鱼冷笑:“那你病死算了。”
“陆小鱼…”季北川叫她,嗓音无端的委屈,“我可是为了你才生病的——”
陆羡鱼:“……”
她拧紧瓶盖儿,淡淡吐出两字:“地址。”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废物本物带着迟来的二更给大家咚咚咚磕头道歉,明天更新在晚上十一点左右,如果白天不忙的话,我努力写个四更哈,如果忙就只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