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案子,我需要工作!”
“不行我是个手残,要不……收银员?”
“你最好去做一个罪犯!然后用尽你毕生的智慧犯下一桩罪之后逃脱,看我能用几个小时抓住你!”
“哦,”苏拂回头,“那你永远也找不到我。”
夏洛克翻身而起:“你确定?”
苏拂起身去了卧室:“我开玩笑。”
她提了一瓶蜂蜜酒出来,还是上次去破釜酒吧时买的,但是买回来一直也没有机会喝,今天刚好闲的变驴,不如喝两杯。
她给夏洛克倒了一杯塞在他手里:“来,尝尝。”
“这是什么?”
“蜂蜜酒,你肯定没有喝过——”
“夏洛克!探长找你!”楼下传来赫德森太太的喊声。
夏洛克立即扔下杯子,站在沙发上跳了一下又坐回去,摆好了姿势等着雷斯垂德进来。
苏拂的手指摩挲着杯子边缘,然后端起来仰头喝尽,顺手将酒瓶和杯子都收了。
“哦爱德华,又有什么使你产生了难以理解的困惑——”
苏拂纠正他:“是格雷格。”
夏洛克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锐利的目光随着雷斯垂德移动的身影而移动:“眼下乌黑浓重,至少两天没有睡觉,胡子三天没有刮,晚上吃的是快餐三明治,手指上的尼古丁痕迹很重,今天至少抽了六根烟,手腕上留有医用手套的痕迹,三圈重叠,最近去过三次停尸房,有新的尸体送过来吗?肯定和安德森发生过争吵,更早的时候——”
“停下夏洛克!”雷斯垂德喊了一句,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他坐在了苏拂的小沙发上,“你说的对,我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都是那个该死的案子……”
“那么,”夏洛克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上,“你应该早点来找我。”
雷斯垂德刚要感谢他,结果就听见他继续道:“天知道我无聊的脑子快生锈了,你要是早点来找我就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我也不用每天待在这里看苏收拾屋子,你不知道她的强迫症有多严重,几乎和麦考夫差不多了……”
雷斯垂德:“……”
就知道这个家伙没那么好心。
“现在可以说说那件该死的让你困惑了三天的案子了吗?”
“当然,当然……”雷斯垂德接过苏拂递过去的茶杯,道,“你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埃尔文寻找她失踪了一个星期多的丈夫泰勒·埃尔文——”
“不雷斯垂德,这样一个几乎不用动脑就可以侦破的案子竟然让你为难了三天……”
“不不不夏洛克,你听我说完,”雷斯垂德仰头灌了一口茶,“我们依旧没有找到他,但是埃尔文夫人,她死了——三天前,被人谋杀在了兰布里花园的家里,钝器砸中了她的后脑,半个头颅都凹陷下去了……”
“多么普通没有新意的谋杀方式……”
雷斯垂德不理会他的嘟囔,继续道:“在两天前,另外一个人,叫阿尔弗雷德·格林的,也遭遇了袭击,同样是被钝器击中了头部,死在了家里。
“Well,”夏洛克似乎来了点兴趣,“还有吗?请继续。”
“是的——还有,”雷斯垂德咽了一口唾沫,“开发区的一处小花园里,还死过一个女人,瑟琳娜·亚克,”他微微躬身前倾,朝着夏洛克,“一模一样的死法,她的头颅有一半被砸下去,头骨都碎了。”
夏洛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嘿!雷斯垂德,你为什么不早来找我!我猜你们现在肯定已经把埃尔文夫人的尸体带回了停尸房!案发现场早就不存在了……”
“尸体总不能一直留在露天之下,”雷斯垂德反驳,“就像你说的,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谋杀案,但是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死于同一种作案手法,让人疑惑,一点线索都没有……”
苏拂忽然出声:“瑟琳娜·亚克昨天晚上几点被杀的?”
“大概凌晨三点钟。”
夏洛克问:“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今天早上九点。”
“那么——”
雷斯垂德耸肩:“是的,现场还保留着,我专程来找你过去——”
夏洛克双手背在身后,做了个“耶”的手势。
苏拂没忍住笑出了声。
雷斯垂德探长递过来疑惑的眼神,苏拂连忙收了笑容,一本正经道:“是的,非常悲伤,对我们的被害人表示沉重的哀悼——”
雷斯垂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