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惜第二天下午才回来，显然前一天晚上玩得很疯。
看到季洺萧的时候依旧笑眯眯：“抱歉，昨天晚上喝多了，在小小家一觉睡到了十二点，让你担心了，吃过饭了吧。”
她的表情很自然，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乐意的成分。
也真是难为她了，这么恶心还能坚持三年。
“吃了。”季洺萧点了点头，表情也很自然，“我这几天要出差。”
“啊？”卓惜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的模样，“怎么我们每次时间都这么不凑巧，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
“是啊，天公不作美，但是这次的事情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季洺萧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最近在谈一个公益广告，希望可以拿下来。”
“嗯，你好好忙，没事。”卓惜十分乖巧地说道。
季洺萧看着她，好奇她内心是不是正在狂笑。
秘书处给卓惜传消息的人已经被她找理由开除了，是谁都找不出错误的理由，现在她的秘书处和铁桶一样。
卓惜现在想要知道什么，都要靠问季洺萧。
她给了唐璨不少好处，不过唐璨都拒绝了，并且还把截图都发给了卓惜。
有班干部唐璨的帮忙很省心。
季洺萧是第二天一大早的飞机，贴心的卓惜五点就起来准备了早餐，一副居家好女人的模样。
离开时，她把季洺萧送到了别墅门口，站在门口笑着目送她离开。
季洺萧坐上车，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卓惜，移开了目光。
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地笑了笑。
说实在的，她很好奇给她发视频的人是谁，但是她让唐璨查了一下，什么都查不到。
当时和卓惜在一起的几个人季洺萧都有印象，和卓惜关系很好，要是不好也不会把这种话随便说。
特别是像卓惜这么谨慎的人。
也不知道卓惜有没有考虑过自己被姐妹背叛的可能性。
到机场的时候，季洺萧一眼就看到了拖着行李箱的席阮。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在机场。
季洺萧决定把机场定为他们的第二缘分地，第一缘分地是电梯。
很有缘的两个人还是同一架飞机，虽然都是头等舱，但是座位不靠在一起。
不过季洺萧还是很厚脸皮地和别人换了一个位置。
席阮看到季洺萧的时候陷入了沉默：“好巧。”
“巧。”季洺萧靠着椅子，又看了眼席阮，“现在都坐头等舱了？”
“托你的的福。”
季洺萧嘴角弯了弯，看到席阮的时候，她又想到一件事情。
卓惜觉得女生喜欢女生很恶心，三年了还是觉得恶心，并且越来越恶心。
那席阮呢，她看别人觉得没什么，因为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个虚拟的世界，别人的事情，书中的事情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她和阮韶嘉所在的世界，也是个对同性有些苛求的世界。
季洺萧喜欢阮韶嘉从初中开始就喜欢，但是对方呢……
她把自己给忘了。
季洺萧的眼神微暗。
“怎么了？”席阮总感觉今天的季洺萧有些不对劲。
季洺萧眨了眨眼睛，又笑了：“没什么。”
她想直接问，但还是算了。
不能着急。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思，直接害怕地躲掉怎么办。
本来人就难找。
还是再等一等，等回了系统空间两个人真的见到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