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湛江辞脸上还有些不可置信,苏清欢站到湛江辞身边,一脸高深莫测,其实,“我小时候碰到一个白胡子老人,他说我骨胳精奇,是个练武奇才,就把一身本领交给了我。”
湛江辞:???
看湛江辞一脸黑人问号,苏清欢扑哧一声笑出来,也不贫了,说,“我学过散打的,还挺厉害,”她抬抬下巴指了指那深色衣服男人,说,“就这种外强中干的,我能打不止一个呢。”
湛江辞:“散打?”
苏清欢点头,还欲说些什么却被人打断。
被保安按在地上的深色衣服男人怨恨地看着面前的湛江辞,狠狠咬牙,“湛江辞,你不得好死。”
湛江辞把目光从苏清欢身上移到深色衣服男人那边,神色淡淡,“我已经报警了,纵火加上谋杀未遂这两个罪名,够你在里面好好反省些年了。”
那男人眼睛都红了,恶狠狠地瞪着湛江辞,“像你这种人才该进监狱,才该下地狱!”那男人嘶吼着,甚至想要冲上前来,几个保安见状,用力压住他按在地上。
“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我的家庭,我的女儿,我的公司,全都是拜你所赐,湛江辞,你可真狠啊,你可真是狠啊。”那男人重复着这两句话,头低垂着,像是在和湛江辞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几个保安听了,诧异地看了湛将辞一眼,他们先前以为这两位小姐是受害者,结果现在,地上的这个男人才是最初的受害者吗?
苏清欢在一旁轻轻拧着眉头。
“湛江辞,我女儿的命是因为你才没的”,那男人抬起他的头,眼里透露出疯狂,他轻轻的说,“你小心她来找你啊。”语气里都是毛骨悚然之意。
湛江辞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他,不作回答,没有任何反应。
那几个保安的眼神更加怪异了,这听起来,这个女的还害死了人家的女儿?他们看了看地上这个穿着深色衣服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按住的到底是受害者还是行凶者。几个保安在心里默默嘀咕着,没想到那高个子女人看起来挺漂亮,却是个玉|面罗刹啊。
很快,警察就来带走了那个深色衣服男人,两人跟着警察去警局做了笔录,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八点了。
两人踏进别墅,客厅里面陈姨还在,一见到两人回来就说,“哎呀,湛小姐,清欢小姐,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我刚刚过来收拾碗筷的时候,看到桌子上饭菜还没动,屋里还没人。”
陈姨一般不住在这里,只有饭点的时间会过来。
苏清欢无奈,“陈姨,不是说叫我清欢就好了吗?”
陈姨啊一声,“我这不是改不过来嘛,一样一样,都一样的。”
苏清欢继续说,“回来的路上有点儿事就耽搁了,我们现在就去吃。”苏清欢轻轻拉着陈姨的手臂说陈姨,“你先回去吧,一会儿碗筷我们自己收拾,你明天再过来。”
陈姨连忙摆手,“那不行,不行。”
苏清欢继续,“你不是晚上还要回去带小孙女儿吗,回去吧,我们自己可以的。”
陈姨踌躇了一会儿后,说,“那好吧,不过碗筷放厨房就是,我明天过来收拾,知道吗?”
“行了行了,知道了,走吧走吧。”陈姨一步三回头,不放心地回头望,最后看见两人坐在餐座上开始用餐才开了门出去。
苏清欢看似是在专心夹着餐座上的菜吃着,眼角余光却不断注意着湛江辞。
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男人那么说她,她也不反驳,不为自己辩解一下,没看见那几个保安-的眼神都变了吗,好像湛江辞是什么蛇蝎美人似的。
苏清欢吃着嘴里的白饭,好似那碗里的饭是她的什么仇人。
湛江辞瞥了一眼:“......”
过了一会儿,湛江辞放下筷子,拿餐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淡淡说了一句,“我吃完了,你慢慢吃。”说完就起身上楼了。
苏清欢愣了愣,看着湛江辞清瘦的身影慢慢踏上楼梯,之后是咚的一声,关上门。
苏清欢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身子没了劲儿似的,脑袋耸拉下来,下巴搁在餐座上,默默地看着那处关了的房门。
连她也不解释一点的吗?就算是说,不是他讲的那样也好啊。苏清欢叹一口气,所以她现在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
苏清欢叹一口气,虽然知道这个事实,但是还是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