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像像是尤妙是他教养出来的女儿似的,夸了她他也?与有荣焉。
跟席慕不同,尤妙平日跟席慕相处便觉得累,根本不想在他不在的时候,还从别?人口中听着关于他的事。
脸色不变,但尤妙却转移了话题,直接切入了正题:“我今日叫你过来,想问什么你大?约也?猜到了,我本想问爷,但是一提及定远侯府,爷的心情?便不好?。我不想惹他生气,又想关心他,没有办法才叫了你过来。”
“不知道夫人是想问侯府的什么事情??”柏福神色谨慎,怎么都是从伯府调教出来的小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都有把尺子。
“多的我也?不必问,我听柳少爷的意思?,柳少夫人跟现在的侯府公子不是一母所出?”
这就是让尤妙不明白了,白子越是白氏的哥哥,而两人都是嫡出,那怎么可能不是一母所出。
说不问多的,尤妙这一问就是个所有人得往心里藏得秘密。
柏福眼神为难地闪了闪,片刻才道:“这事让夫人知道了也?好?,说起来这事是秘密,但京城中鲜少有不知道这事的,夫人知道了以后回了京城也?好?不犯忌讳。”
“如今的定远侯府是咱们家的姨奶奶,虽然不是直系,但跟咱们伯府家关系十分的好?,侯夫人还小的时候便住了一阵的伯府,由老夫人亲自教养。”
说起来就是很长一段往事了,在柏福暗示的意思?下,大?约是现在的侯夫人陈氏与侯爷情?投意合,但之前的侯夫人使?计嫁给了侯爷,陈氏伤怀迟迟没有议亲。
因为这不议亲,之前的侯夫人就觉得她是还盯着侯府夫人的这个位置,给她使?了许多绊子,招了侯爷的不喜。
本来印象就不好?,后来前侯夫人出了一些意外?,再加上入门几年无所出,所以就被定远侯休弃了。
前侯夫人的家人觉得受不了女儿被休弃的丑,干脆对外?说他们女儿病逝了。
反正那家人怎么说,定远侯都没有理会的意思?,没过多久就把陈氏迎回了侯府,而前侯夫人去了佛堂静修没多久,就发现怀了身孕。
定远侯那时候已经?娶了陈氏,根本不可能回头?,前侯夫人大?闹了一场,生下了孩子就送到了侯府,之后真?因为心情?阴郁病逝了。
“既然是这样也?不该白公子比柳少夫人年纪大??”
柏福尴尬地笑了笑:“侯府大?公子是早产儿,虽然是哥哥,但也?没比柳少夫人大?多少。”
休弃要时间,再次准备婚礼要时间,那么一叠加得要多早产,才能让白子越当哥哥。
虽然有些惊讶,但尤妙也?不觉得有多稀奇,世家豪门最少不了的就是这类隐私,反正这些都是上一代的事,跟白子越没有关系,她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认为白子越是坏人了。
“关于柳少夫人跟爷的事……”柏福总觉得尤妙之前铺垫了那么多,最想问的还是这件事,压低了声?音主动提及。
尤妙眨了眨眼,看向柏福:“这事爷应该不想提吧?”
“但夫人知道了也?好?哄好?爷,让爷别?再气恼。”柏福继续小声?道,他也?怕叫席慕知道了他在背后提往事,给他屁股几大?脚,“小的是冒着被爷罚的危险跟夫人说,夫人可别?告诉了爷是小的说的。”
尤妙正想说要是那么危险干脆别?说了,就见柏福已经?压低了声?音开口。
“咱们伯府跟定远侯府因为姨奶奶的原因走得很近,但是爷却不怎么喜欢白大?公子,跟柳少夫人玩的要好?些。夫人千万别?误会这玩得好?,那时候爷和柳少夫人都还小,爷就是把柳少夫人当妹妹看,以前爷还想过给柳少夫人找夫婿的事。”
这还真?是让尤妙惊讶了,席慕竟然还有见到肉自己叼着,反而打算拱手让人的时候。
不由让人想柏福这是不是为了自家主子在胡说八道。
“后来也?不知道柳少夫人哪根筋不对,坑了爷一把,再一次聚会里把爷跟之前的夫人凑成了一对……”
柏福打量尤妙的脸色,见她没有气恼的意思?,才继续说道:“爷的性子夫人你该最清楚不过,他最讨厌旁人骗他,特别?是他当做自己人的,若是骗他耍他就是犯了大?忌讳。”
“别?说是爷了,就是咱们这些不同人也?受不了付出了真?心,别?人虚情?假意,把人当做傻子一样玩弄。”
闻言,尤妙莫名的有些心虚,不过一会儿又调整了过来。
她又没有把席慕当做傻子耍,她是把他当做大?魔王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